众人风风火火回了凝心阁,这屋内的奴才正等着驻月来呢,都急得团团转,见人是回来了,可是是跟着国君来的,吓得众人一哆嗦,连连跪下问安。
气氛不对!
这帮人都感觉到了,寻常国君来都是和颜悦色的,这会儿伴着杀气,连那爱笑的驻月都沉着脸,众人知晓缘由,都觉得大祸临头了!
嬴政不语,自顾自走到桌案前坐下,还未等驻月开口,只瞧嬴政忽拍桌怒喝道
“给孤跪下!!”
桌子的一声巨响吓了驻月一跳,连带着满屋子奴才一哆嗦!她看向嬴政,见他眼如冰雪,还不等做反应,已经屈了双膝正缓缓准备下跪呢!
嬴政是被气疯了,气的失去了理智,待驻月要跪了他才反应过来,这女人还怀着自个儿的孩子呢!!
“你,你……”
嬴政指着驻月没好气,甩着手生气地骂道
“你别跪了,给孤坐下!!”
驻月挪着小步子缓缓坐下,也不该先开口,见嬴政气的抓狂,一屋子人更是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远处那临凤园载歌载舞热闹非凡,可这凝心阁的人是大气也不敢出,还不等李善全来报,嬴政指着驻月便大骂道
“你好大的胆子,你还想翻了天了是吗?!怀着孤的孩子竟敢擅自出宫去抓什么叛国之人,你可知羌戎一族,人人好斗善战,你若是去了,恐被撕碎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我……”
驻月还来不及开口,嬴政又骂道
“这么严重的事,你跟王贲竟然瞒着孤,你们眼里还有没有孤这个国君,有没有秦国?!”
这一旁的王贲听了,也立马跪下认错。
“你们两个,真是好大的狗胆!!”
“君上,都是我的错,是我心切未思虑周全,惹您生气,此事不关王贲的事,他也是无奈,只能陪着我冒险,你要怪就怪我一人吧!”
“你是看准了孤舍不得你,故意而为之是吗?!”
嬴政这会儿怒气不减,依旧疾言厉色地指着着
“凝心阁的奴才劝不了主子行危险之事,每个人罚俸一年!”
这乌泱泱的奴才跪了一片,只能磕头谢恩,王贲跪在一旁如大难临头,只觉完蛋了!
“王贲!”
“是,微臣在!”
“你敢叫跟着驻月胡闹,丝毫不顾将军身份,明知驻月行危险之事却不跟孤说,险酿成大错,今日孤革去你大将军一职,降为偏将军,你回你的家给孤闭门思过三日!”
“君上……”
驻月刚想求情,嬴政便示意她闭嘴
“你?”
嬴政一挑眉
“从来没有人敢在孤的眼皮底下玩花样,今日你敢不顾腹中孩子去做这般危险的事,孤不罚你,实难解心头之恨!”
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望来,甚是犀利
“月儿,你就在凝心阁闭门思过两个月,这此期间你要是敢踏出凝心阁半步,孤立马杀了凝心阁所有奴才!!”
他一挑眉,又叮嘱道
“孤是言出必行,希望你不要挑战孤的耐心!如今只是小小惩罚,若是你下次还敢如此,那便是叫凝心阁血流成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