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您定是怕我给的不是解药,怕是毒药,对吗?您想亲自问我?”
嬴政也不跟她多说,直接问
“你给的,究竟是解药,还是毒药?”
那郑良似乎故意要挑起嬴政的怒火,这会儿面对疾言厉色的君主,她还笑着,言语轻快地调侃
“君上何不叫她服下试试?这样不就知晓了?”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嬴政的怒火,两人十几年的相敬如宾在此刻粉碎,嬴政一把扼住郑良的喉咙,怒目而视
“告诉孤,这究竟……是不是解药?!”
这会儿的嬴政可是下了死手的,他恨毒了眼前的女人,恨不得一把掐死她,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也解不了心头之恨!
“哈哈……”
郑良被扼住喉咙也不见恐慌,仍是和颜悦色
“君上……”
她唤着
“君上已经是第几次为了驻月而这般方寸大乱了?”
“孤问你,这到底是不是解药?!”
“君上这会儿是一点也不信我了?”
“你做了这么多,孤如何还能信你!”
“君上若是不信,自己喝一口不就知道了?”
这会儿郑良像是有些自暴自弃,既然自己在嬴政心中的形象已经崩塌,就全然不顾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都敢说出口,一心求死!
“你……”
嬴政瞪着她,郑良只瞧国君额头青筋暴起,看样子真是气急了,这手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君上既然这么爱驻月,为她试药,又有何不可呢?”
嬴政瞪着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气的他一把甩开手,看过手中的解药,正欲喝,谁知李善全连忙阻止
“君上,使不得啊!让奴才来为姑娘试药吧!奴才命贱,死了也没关系,只是君上为秦国君王,岂能做如此冒险之事呢!”
李善全扒拉着国君的手臂哀求
“君上,让老奴来吧……”
嬴政死死盯着手里的药,心头自然打鼓,他看向笑得意义不明的郑良,只觉得她疯了。这会儿又是流泪又是笑的郑良如同观摩一场好戏,她的内心不断试探着,这嬴政,到底愿不愿意为了心爱的女子涉险!
谁知嬴政只是犹豫片刻,便打开瓶盖抿了一口,只觉得里头的东西无色无味,如同清水。
“你……还真愿意为了她冒险?从前你是最惜命之人,如今……”
郑良又哭又笑
“我输的好彻底,输的好彻底呀!我用了十五年都没能令你对我动心,那驻月……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会儿嬴政是出于对死亡本能的恐惧,他的心脏跳的剧烈,生怕下一秒便倒地而亡,只是时间一分一秒过着,他仍无恙!
“去吧……”
郑良笑道
“去救你心爱的女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