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白都快被他给气炸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你的手不想要了,可以跟我说,我给你动手术。”
易白被气的团团转。
“不是,你说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要尽快克服恐高。”
霍祁年淡漠地说着。
“……”
易白顺了顺自己的呼吸,好久才憋出一句话。
“这么多年都这样,你也不急于这一时吧?还是把你的手养好了再说。对了……”
易白的视线落在他包扎着的那只手上。
“话说回来,你这手是怎么受伤的?”
易白在脑中想到了很多的可能。
比如,虞南栀应激了,所以伤到了他。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霍祁年应该会问他要怎么处理虞南栀的病。
难不成是……
“那天我情绪不太稳,差点让他出来。”
果然……
他用疼痛很快把自己的意识唤醒。
否则让虞南栀面对他的另外一个人格,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
这一两年里,他和郁赦这个人格相处的还算是融洽。
不再争锋相对。
郁赦在他意识沉睡的那大半年里出来顶替他,大概也是觉得很无聊,所以出来的意愿并不是很大。
除非是遇到了某些突发事件。
“反正今天你是别想攀岩。”
易白的狠话在霍祁年眼里根本就就是一阵风。
无痛无痒的。
霍祁年相当淡漠地瞥了他一眼,然后就转身去穿攀岩装备。
易白皱着眉头,“我忘了告诉你,虞南栀一会过来,就差不多……十分钟吧。”
霍祁年穿戴手套的手微微一顿,转头看向他,脸色阴沉。
易白是说服不了霍祁年的,但是谁叫这个人,有个死穴呢。
霍祁年想了一下,还是把手套给丢下掉了。
虞南栀确实是在十分钟后到了医院。
她其实真的很不喜欢来这个地方。
她每次看到穿白大褂的人,都会紧张,更别说医院里这么多穿白大褂的医生了。
“今天做血检。”
所以没有办法,她必须来一趟医院。
虞南栀怕疼,死死的咬着下唇,别过脸过。
易白亲自给她抽的血。
他的技术其实很好,根本就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