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姌听完,眉头紧紧拧成一团,心里有些七上八下。
她以为蔡秀梅只有李超一个帮手,只要折断她的羽翼,至少能让她忌惮一阵子。
但目前看来,她们只有变本加厉。
她在明,她们在暗。
母亲才刚救出来,情况也不稳定,她担心防不胜防。
霍屹洲把她的担忧看在眼里。
他揉了揉她的肩膀,宽慰道:“相信我,很快会有结果。”
苏姌知道这只是安慰。
但没有证据,除了等和谨慎防范,也别无他法。
她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
深夜。
清冷的月光洒进书房,打火机砂轮发出轻擦声,烟蒂在昏暗的屋内忽明忽暗。
男人侧脸轮廓冷酷,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烟。
自从用霍二这个身份后,他已经鲜少抽烟。
他的眉心微微蹙起,对着电话那头的向北问道:“最近帝京那边有什么动作?”
“二少是怀疑今天的事和那边有关?”向北大胆地反问了一句。
霍屹洲神色晦暗不明。
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的那根香烟已经燃烧三分之一。
他只是看,一时没再抽,整个人是一言不发的缄默。
山路的一幕一幕清晰地弥漫在他的脑海里。
谨慎而狠决的手法,和当年如出一辙。
他不能不警醒。
向北在他的沉默中,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口吻极其严肃地汇报:“霍中鹤回到帝京正在焦头烂额处理那对母女的私事,二房那边很安分,每天出现在公众面前,就是做慈善,要么就是去寺庙敬香,没有其他动作。”
闻言,霍屹洲轻轻地笑,嘴角那抹笑容极尽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