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眉眼深邃,“你再多说一个,今晚就多加一个小时。”
徐恩伸出手指,顺着他的脖颈缓缓向下,划过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停在那处,点了俩下,眼神丝丝勾人,“是吗?那今晚就看看你还有多少本事?”
燕嘉禾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深沉,几秒之后,他俯身封住她的唇,带着淡淡的薄荷味道,猛烈而又急切,唇舌肆意翻搅,徐恩的呼吸被填满,衣服一件一件落地,他掐腰一进到底。
徐恩被迫承受着,整个人入坠云端。
“姐姐,舒服吗?”
落地窗上,人影交叠。
“叫我的名字。”他一边动着,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
“嘉禾啊”
徐恩的声音被撞的破碎,指甲在他的背上划下红色的痕迹。
夜色朦胧,丁岱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看到沈棉坐在沙发上一个人喝酒。
他走过去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回来半个小时了,听见你在浴室洗澡。”沈棉说完仰头又罐了一口啤酒。
她心情不好,今天在医院看诊病人的时候遇到一个泼皮无赖,男人的肠胃有些问题,还便血,沈棉为了保险起见让他做几项检查,可是男人偏说她是为了多赚钱,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
下午沈母又打电话介绍相亲对象,催婚催的紧。
丁岱坐在她旁边,“心情不好吧?”
他看出来了。
“是啊,我快烦死了。”沈棉看着手里的啤酒罐,声音低低的,“身边的人都找到答案了,可我还在路上徘徊,花心久了,遇到喜欢的人也没有勇气表白。”
只是因为她不习惯在感情里面占被动的位置,可是遇到丁岱之后一切都不由自主地变了。
丁岱开酒罐的手顿了一下,喉咙有些发紧,却不敢看她,“你有喜欢的人了?”
沈棉视线看向他,“是啊,虽然我们认识时间不长,但是我真的好喜欢他。”
丁岱仰头灌了一口啤酒,冰凉入喉,让他的头脑清醒了一些,“是吗?在哪认识他的?”
沈棉长长地“嗯”了一声,“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丁岱轻笑了一声,“远在天边,近---”话卡在嘴边,他猛然扭头看向沈棉,“近在眼前?!”
“是近在眼前吗?”他两眼放光。
“你很开心?”
他们好像都比对方更加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