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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第3页）

“主人，我让你失望了。”

信奉伊莉丝翠的卓尔信徒，分布在幽暗地域各个城市以及相对安全的野外，算下来足够两万多人。

一个多月的时间，莫妮卡只收服了其中三支部众，满打满算也不过不到五千人，这让刚回幽暗地域信心满满想要将所有善良卓尔都带回地表的莫妮卡备受打击。

托尼温柔的伸手揉了揉模拟卡的秀发，脸上并没有责备之色。

莫妮卡有天赋，有实力，但毕竟是在自己母亲死后紧急上位的，虽然年纪不小了，但实际上阅历太少，尤其一直被她的母亲保护的很少，对于权谋手段还很欠缺。

“莫妮卡，你知道吗，在我眼中，种族什么的概念，并不强烈，你知道的，我的黑石城很早就开始收留在地表备受鄙夷的混血种。”

虽然莫妮卡是托尼的女奴，但同时也是托尼承认的女人，所以托尼多出了不少的耐心。

“在我眼中，世上只有三种人。自己人，敌人和陌生人。自己人就是可以信任的人，我会给予她们庇护，同时互相信任，战斗时也可以将背后交给对方。

敌人自然不用说，直接毁灭就是了！而陌生人，实际上就是无关痛痒的人，他们怎么样跟我没有半个铜币的关系，死不死都不关我的事。”

“我！”

莫妮卡跪在地上，抬头看着托尼，她似乎听懂了托尼的意思，但似乎又没听懂。

“对于我来说，那些愿意服从你的人，我可以将她们看做自己人，而其他人，只是陌生人罢了，但是如果陌生人挡了我的路，那么他们就是敌人！”

托尼扶着莫妮卡的脸颊，表情还是那样温柔，但是话语中的冷酷却一览无遗。

“你是我的人，我的女奴，同时也是我的女人。因此，你的价值观要跟随我的脚步！你要明白，实际上对于那些卓尔而言，大部分人还是信奉幽暗少女的，只不过有少数人，被野心和私心所影响，为了自己的欲望，想要绑架大部分人罢了，对于这种人，你已经给过他们机会了，不是吗？现在既然他们执迷不悟，那么就是敌人了！”

莫妮卡身子一颤，这次她是真的听懂了托尼的意思，一直以来，托尼在她心目中的形象还是很温和的，除了刚开始对她有些粗暴，但那是因为她刺杀过托尼，其实莫妮卡心中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这一刻，莫妮卡真正看到了未曾见过的托尼的另一副面容，杀伐决断。

这个世界可不是蓝星，这个世界比托尼之前的世界要大得多，区区一个阿法利亚公国都有一百多万平方公里，人口近亿，这里的人口可不包括奴隶和其他低等种族。

而且托尼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是他活的第二世了。

第一世，他活着，为了责任，为了亲人。

第二世，他活着，只为自己，还有自己在乎的人。

简单一句，非吾所爱之人，无人不可杀。

莫妮卡咬着嘴唇，道理她都懂，但对于自己的同族，她之前却是不忍心下手。

当初幽暗少女伊莉丝翠还有陨落之前，莫妮卡的主职业并非牧师，就是游荡者，因为她的母亲知道信奉神明的代价，所以莫妮卡算是主修游荡者，辅修牧师。

伊莉丝翠的陨落对于所有她的信徒牧师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不止因为没有了神明后台的庇护，更重要的是，失去了依仗的力量。

而莫妮卡现在的实力，可以说是非常强大的，不算正面战斗，暗杀的话，莫妮卡有把握干掉那几个不愿意顺服的部族首领，只要他们一死，莫妮卡占据大义，收服其他部族的行动将会更加顺利。

脸上一阵的纠结，她知道如果自己不出手，到时候，托尼恐怕就会亲自出手，到时候死的人只会更多。

“大人，我明白了！”莫妮卡咬紧牙关，最终下定决心。

“你要明白，光靠善良仁慈是做不成首领的，你是所有善良卓尔的首领，必要的时候，下手要果决，你现在的辣手，是为了更多的卓尔未来的美好生活。”

托尼将莫妮卡从地上扶起来，自己身边的纯粹善良者，有阿尔托莉雅一个就够了，其他人，托尼还是希望更符合自己的理念。

“这么长时间，我也有些想念你了呢！”

托尼轻抚莫妮卡的手掌开始下滑，语气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莫妮卡脸色一红，身为女奴，她也需要履行一下自己的义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