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别在这里…”他的语调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哀求,“等你回去的时候再看,好吗?”
阿洛眼睛转了转,调皮的转了个身,快速打开了那封贺卡,“我偏不,我就要在这里!”
巴蒂立刻从背后抱住了她,但为时已晚,她已经看到了那些情话。
「我的爱是红红的玫瑰,于六月底盛开,
你的眼睛绿得像刚腌过的癞蛤蟆,
你的头发像月光一样闪亮飘逸,
我会永远爱你,亲爱的,
直至海水都已枯干,亲爱的,
你属于我,这你应该清楚,
你被囚禁在我心中,那小钥匙已经遗失,
你必须永远待在这里,甜甜的姑娘,
你是我的,是征服了我的糖果一样的少女。」
阿洛嘴角的笑容渐渐扩大了。
眼睛绿得像刚腌过的癞蛤蟆…
绿得像刚腌过的癞蛤蟆…
刚腌过的癞蛤蟆…
癞蛤蟆…
阿洛几乎用了吃奶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没有笑出声,她轻轻的咳嗽着,淡定的说,“哎呀,谢谢你亲爱的,我很喜欢!”
巴蒂已经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了,他窘迫的拉着阿洛躲到拉文克劳的雕像后面,撬开她的牙齿重重的吻了上去。
阿洛被他吻得面红心跳,感觉那只手又在不安分的四处游走,这几个月下来,他似乎已经熟门熟路了,目光炽热得像一团燃烧的火焰,甚至都不太愿意掩饰他高涨的欲望,她觉得自己必须找机会跟巴蒂说清楚。
回到宿舍后,她展开那张被自己捏得皱巴巴的羊皮纸,阿尔法德一反常态的没有跟她聊起布莱克家的事,而是在信上说,有斯莱特林的同学告诉他,似乎学校里有了些关于她和克劳奇的风言风语,他希望复活节假期时,能和她见上一面,他不想他们之间的感情因为别人的介入而出现问题。
阿洛黯然的想着,阿尔真是太温柔了,何止是风言风语,现在所有人都认为她在和巴蒂谈恋爱,而他已经是过去式,可他仍然坚持的等待一个答复,希望两人见面时能够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