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她连自己身份都不再分清。
姽婳从小被爷爷教导,不能与男孩子过多接触,更不能心动。
爷爷说,情爱与女孩子是伤心伤神的东西,姽婳的灵残,伤心伤神,会离神离魂。
必须找到少那一缕魂,使得你不再受邪灵侵扰,才可以有正常人能有的一切权利。
所以,她可以对谁心动么。
实则,姽婳对另一桩事儿一直耿耿于怀。
她记得在池州,那黑衣人跟她讲过,丞相府,说过她是丞相府小姐,可是她跟丞相府并无什么瓜葛
京都丞相府,丞相官职可不小,她不敢贸然问询。
这个事情在她记忆里印象不深,她可以当那黑衣人是随口一说。
但,只是随口一说,又何必大晚上把她从渭南王府引出来。一番折腾,做些毫无意义的事。
姽婳睡将起来。
提起桌上的青花瓷茶壶倒水,突然门‘砰砰’被敲响。
姽婳敲门。
看见穿着黄色短褐的小二站在门前,自己就那么一愣。
小二笑笑
“客官,有人带给你的信。”
姽婳半信半疑将小二手中的信接过。
手拆信眼却看小二
“你可知道我是谁,姓甚名谁?!”
姽婳想不明白,这个地域有人送她信。
谁会认识她,又怎知她在这里。
难道她这一路都有人尾随。
如果是那样,姽婳不自觉打了个颤,她的身边不就装了监控。
姽婳仔细看那信纸,觉得没有异样才拆开。
就算写信给她,她也并不是认识这朝代字。
“给信的人还说了,若姑娘不识字,随便找人照上面的画图问询地方就对了。”
姽婳拉住那小二
“可看清那送信人模样。”
小二侧身,摇摇头“看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