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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EST 053 解决亲爱的妹妹的困扰III（第3页）

&esp;&esp;男子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你没有错。是我的错。全部都是我的错。」

&esp;&esp;但他的声音似乎传达不进她的耳中。她的哭喊与恳求，也传递不到任何地方。

&esp;&esp;雨声，终于盖过了她的哭声。

&esp;&esp;分辨不出是哭累到睡着，还是过度高昂的情绪让身体承受不住而昏厥过去，女子在他怀中安然地闭着哭红的眼睛。

&esp;&esp;「……琦茗，麻烦你了。」

&esp;&esp;早在房门外待命的侍女，拿着水桶跟抹布走进房内，开始清理一片狼藉的地板。

&esp;&esp;考虑到琦茗等一下应该会帮她把那件弄脏的睡袍换掉，他把女子安置在地后，自己走出门外，旋即撞见一脸担忧的苏玛依。

&esp;&esp;「……没事，你去睡吧。我去把自己弄乾净。」

&esp;&esp;说罢，他下楼走到中庭，打了几桶井水从头往自己的身上泼洒，把身上的秽物冲掉。

&esp;&esp;一桶。两桶。三桶。无数桶。即使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脏污，但他也只能不断靠着这样的冲洗，好把自己发烫的头脑冷静了下来。

&esp;&esp;「头家，」

&esp;&esp;不晓得是刚好完成清理工作，还是觉得必须打断男子这种无意义的行径，一旁的琦茗终于叫了他一声。撑着伞的她，递给他一条乾净的毛巾──儘管这在雨中的意义不大。

&esp;&esp;他粗鲁地拿起毛巾擦拭脸颊与胸膛，一边问道：

&esp;&esp;「昨晚你有给她抽鸦片烟吗？」

&esp;&esp;「有。」

&esp;&esp;带着准备接受斥责的觉悟，琦茗果断而冷静地回答。

&esp;&esp;但男子的怒气并不是导向她。

&esp;&esp;「所以说那玩意儿一点用也没有！」

&esp;&esp;他把毛巾狠狠地甩到一旁的空地上。

&esp;&esp;「什么『万灵药』！如果给她吸鸦片就能杜绝这种事一再发生的话，我还真寧愿她多吸一点！但为什么！为什么连那种高级的药品都没有效果！为什么！」

&esp;&esp;为什么──理由他自己也再清楚不过。

&esp;&esp;即使明知道理由，他还是只能抑制不了满腔的「为什么」。

&esp;&esp;男子将几乎无人知晓的农庄位置只透漏给了她；那是他对她的承诺。

&esp;&esp;然而，从那天起──当她还在慢慢收购碾米厂的时期，琦茗已经在她身旁。也幸好她身边有琦茗，这位万能的侍女自己骑着快马把陷入混乱的她带来这里：

&esp;&esp;──她拒绝了自己的名字。

&esp;&esp;只有呼唤她的乳名「妮娜」，她才有反应；除了简单的词汇，所有事物都一概不知；彷彿失去了大半的记忆，即使是随身服侍她的琦茗，她也都不认识──她唯一认识的只剩下「哥哥」──她最新也是最后的「家人」。如果他稍微离开她的身边，她的反应只有哭、闹、以及目光无神的呆坐。

&esp;&esp;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好几天，直到某日早晨，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她在早餐时间寒暄了几句，便让琦茗骑马载她离开。

&esp;&esp;一段时间之后，又出现类似的情况。当时琦茗已有能力调派马车载她来农庄，驰道也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重建。

&esp;&esp;之后几乎没再出现那种情形，只是两、三个月一次在农庄留宿时，都会出现如同刚才那样的哭嚎。

&esp;&esp;原因不在他身上──至少不是「全部」都在他身上。

&esp;&esp;久违地动怒后，他喘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恢復冷静，问向一旁的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