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别是他的烟,也是他的酒。
沈别冲费临招手:“费临,过来看。”
“什么?”费临起身绕到沈别这边,看到屏幕上是建筑平面图,“这啥?”
沈别:“新院区开始动工了,快的话明年能搬,这是住院部的图。”
费临盯着看了半天,看出了华点:“咱俩办公室分开啦!”
沈别点点头。
“哦豁,办公室恋情嘎了。”费临迎面跨坐在沈别腿上,揽住他的脖子。
“就在隔壁,你可以来串门。”沈别笑笑,“或者我去找你。”
费临环顾了四周,说:“真要搬的那天,我可能还会有点舍不得。”
窗边,小沙发,拥挤的桌子,破破烂烂的铁柜,瓶里的玫瑰。
半年前,在这个房间里,费临把沈别的手烫了,问他“你看我的手稳不稳?”
费临翻开沈别的手掌,那里结了一个小小的疤。
沈别在费临的心上烫了一个疤,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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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秋的那天,沈别和费临晚上又去了江上。
江岸烟火撩人,船行风过。
古人说,四方上下曰宇,往古来今曰宙。
时间流逝如棘轮不可逆,而我却可以在命运里遇见你。
生的终止不过一场死亡,死的意义不过在于重生或永眠,死亡不是失去生命,而是走出时间。
宇宙浩大,星辰亿万,在同一个时空里和爱人相遇,就是永恒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