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看,皮肤嫩白不少,痕迹都消了,娆娉振振有词,还将整个罐子连着一袋东西递给她,收着,回去慢慢用。
秦茗白她一眼:不安好心。
正打算瞧瞧袋子里是什么东西,有侍女敲门,捧着东西进来似乎要给娆娉过目。
娆娉暧昧道:先给我们的股东看,她若是喜欢,直接装上。
装上?秦茗疑惑,拿起托盘里的流苏串,掂在手心沉重得很,耳环么?好看的,不过怎么有三支?
连侍女也忍不住笑了。
我这里可能做耳环?娆娉翻白眼,点了点胸前,乳环,还有阴蒂环。要我说,真该直接给你装上,要你好看。
秦茗一下子觉得手里的流苏扎手,惊骇道:怎么穿得上去
少说也有点分量,银针的锋芒又尖,她无法想象戴上去有多痛。
自然穿得上去,娆娉笑,不过你的乳珠太嫩了,的确不适合这副,回头我替你打副新的。这是给官爷家新寡妇的,儿子占了小妈,不得留个印儿,表示表示。
城里统共就那么几位达官显贵,秦茗约莫知道说的是谁了。
可怜这新寡妇,披麻戴孝还不得安生。
你别做太过分的事,秦茗劝,别忘了你的初衷。
我知道我知道,娆娉嫌她又要开始说教,为了女人的情趣,而不是取悦男人。
但上了床,都水乳交融了还分什么你我,女人惯会口是心非,只能由男人代劳定做东西,回头爽得走不动路了再派人送礼物谢她。
秦茗就是没被肏习惯,才会纠结抠字眼。
诶,不过娆娉想起她身上的痕迹,忍不住提醒道,你和那男人好好解释,光我听你这事就觉得不太好处理,千万别惹急他,把你肏烂了我可救不了你啊。
在性事上霸道的,往往在床下更强硬。
知道。秦茗漫不经心地点头。
回到公司,她以为自己恢复好了,却不想感官出了大问题。从前一天三杯咖啡都没事的,在茶水间闻到咖啡味就想吐,头晕目眩恶心得很,身子也是昏昏沉沉,不得已只能罢工补眠。
暖气熏得温醉,女人躺在沙发上休憩,像是被施了魔咒,一动不动。
窗台上,沙漏细细地流。
外头,堪堪放晴的天又飘起水雾。
一触即发的沉寂。
这一觉秦茗睡得毫无意识,直到她感觉到冷。
胸腔都是冷的,可脚却很暖和。
她不悦这样的温差,想把薄毯往上扯,结果被什么不可抗力勾住。
第一次睁眼,幸好没看清,否则只剩的半条命险些也丢了。
秦茗去捞眼镜。
早晨的她实在没休息好,时间又赶,隐形戴了几次戴不上,索性用框架的。
眼镜像长了腿,自觉跑到她跟前。
唔,谢谢。她嘟囔着。
秦茗正庆幸今天难得遇到件顺心的事,只是才顺心一秒。
不用谢。
视野内,那双手的手背上,几道青筋虬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