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子上的刀伤剑痕是遭歹徒袭击的战绩,你满意了吧!”竟然冤枉她!
“对方是何人?”
她耸肩,“天知地知,我怎么知道?五个男人都蒙了脸。”
“他们在哪里动的手?”
“一出宫门没多久我便发觉有人跟踪,所以故意引到他们一间人迹罕至的大屋后院 。”
“那间大屋即是秋烟阁?”
“对,所以我的命是鸨娘所救,所以我得用上三天来休养。”
“所以你体力一恢复,便不顾公主之尊和妓女、嫖客一起玩闹?”
我高兴。“你管得著吗?”
他低吼,“该死的!你真的以为你是武术高手,丝毫不把自己安危搁在心底?”
“我的功夫你见识过,算得上高强。”她也吼了回去。
“人上有人。”深吸口气,他的怒气稍缓,“对方能够伤得了你,除了人多势众以 外,必定不是三脚猫的小角色。”
“他们在刀剑上抹了毒,而我的随身软鞭忘了带,自然双手难敌。”
不服输的倔公主。他突地朗笑出声。
“笑个鬼。”她咕哝。
他爱宠的抚抚她的嫩腮,“你很可爱。”
可、可爱?
他说她可爱?噢,朱令予顿觉头皮发麻,她一向男孩野气,何时和这字眼勾挂上干 系!
他从裤绑带里取出一柄三寸鱼肠剑,交放于她的手掌中。
“保身防危用。”
她想拒绝,但是他的眼光柔柔暖暖的撼动了她的心墙。
其实那片心墙早已塌陷,只是她不愿承认罢了。
时间仿佛凝止!
直到他坏坏的勾起邪笑,“这柄鱼肠剑就当做是订情信物,不离不弃。”
耳边嗡嗡作响,她难以置信自己所听见的……爱的誓盟!
他是正经的吗?或者只是玩笑戏谑?老天!她怕她自己错当了真。
久久,她从齿缝间迸出低沉的嘶喊,“班扶风,如果你是随口说说,立刻收回。”
“不,我从不收回我说过的话。”君子不打诳语。
“不收回去?”
“绝不。”
她瞪住他,他也直视她的灼灼眸光。
好半天,她一把揪紧他胸前的衣襟,口气极坏。“是你坚持不收回去的,那么听仔 细,你是我朱令予‘亲定’的东床驸马爷。”
他挑挑眉,笑意深深。“不!”
“不?!”他敢反悔?
“正确的说法,是你朱令予即将成为我的娘子,将军夫人。”
“班扶风,你很傲。”
“朱令予,你也很骄妄。”
“这么说来,你我是半斤八两,最对味的互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