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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盛感叹:「没想到殿下一身素衣装装可怜撒撒娇就能换来如此多金银,这些够我们整个皇城的禁卫军吃上好几个月了。」
我也感叹,高盛还真是个不会说话的直肠子。我拿起一块金砖笑道:「远远不够。这里快堆不下了,去另外寻个宽敞安全的地方堆。」
从那日起,高盛去齐贤那里打探朝廷大臣们之间的情报,我则游走于各类贵族公子小姐们出没的园会,或者去到各大文人骚客们聚集的地方,与他们曲水流觞,谈古论今。
很快皇城里就有了毓华公主才貌双绝的传闻。
我虽名义上是和亲公主,但能不能顺利嫁入皇室还未知。
如此人人都有机会抱得公主归的机会,同时却又都忌惮齐震的淫威,半点不敢表现出来。
纠结压抑之下,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堪比圣旨,很快我与高盛便摸清了皇城暗潮汹涌的各方势力和局势。
再见齐震已经是半月后,他秘密派人将我带到一处画舫上。
我刚走进他所在的船舱,他就猴急地抱着我又亲又啃:「卿卿,想死孤了。你可知自从两年前见了你一面,我便再也无法对别的女人提起任何兴趣。今日,孤终于得偿所愿。」
我用力推开他,他表情微变:「怎么,你不想孤吗?」
我眼中已含泪:「我好歹是个公主。震郎真的要像太后所说那样,在这画舫里,将我像妓子一样对待?」
他抓过我的手反复摸着:「卿卿可别哭,孤怎舍得让你受委屈。可恨母后始终不肯为我俩举行大婚。孤实在等得心肝疼。你就可怜可怜孤,圆了孤多年的心愿,嗯?」
说完又凑上脸来,我再次避开侧过身去道:「震郎为国君,自然想要什么都可以。我本就是送来给震郎的玩物,万万不该有什么妄想。」
我掩面而哭,越劝越哭得厉害,直将他哭得没了兴致:「好好好,卿卿别再哭了,孤应你就是。左右也等了两年多不差那么几天。哎,可如何才能让母后松口。」
我见缝插针试探地说道:「震郎对我如此真心,太后难免会担心我祸国殃民。可震郎在我心中是古今难寻的贤能君王,只要太后与我有同样的看法,定不会再担心震郎被我蛊惑了去。」
他抓起我的手亲了亲:「好个解语花,知心儿。可如何才能让母后认可孤的才干?」
我道:「向贤王学习,收买民心。」
他听到齐贤的名字,立即丢开了我的手不屑道:「我跟个野种有什么好学?」说完又用力拽住我的胳膊,怒道:「说,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想法?听说他以前是你的侍卫,你和他是不是有奸情?」
我轻蔑道:「震郎认为,我贵为公主会看上区区侍卫?即使他如今变成贤王,但也大不过天子去,怎能跟万人之上的震郎相提并论。」
他愣了几瞬后,哈哈大笑起来:「说得好!不愧是我的卿卿。他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怎配跟我比。」
我看着他快要笑断气的样子,真是有点为他那个狡猾聪明又阴险毒辣的母亲感到惋惜。
得子如此,要江山何用?
自从那天从画舫回到宅子后,齐震的金银珠宝更是如流水般涌进来。
可我的宅子就像是个无底洞一样,怎么都填不满。
我那天在画舫上告诉他,我会打着他的名号用这些钱财救济穷人。
我确实这样做了,用了极少一部分财力,以他的名义接济穷困之人,之后又雇了一大帮人天天在城里的酒楼戏院茶楼,总之消息传扬最快的那些地方去「称赞」他的贤德。
一时之间,竟无意削弱了些齐贤的声势。
说起来,这还是跟齐贤学的把戏。
高盛则替我打着大宣公主以求两国和平的名义,将另一部分钱财悄悄送与朝廷里一些不得志的清廉官员,化解了他们想要为民服务却囊中羞涩的窘迫境地。
至于其他绝大部分的钱财,我都吩咐高盛秘密藏好,找机会运回大宣。
于是,我的宅子看起来依然一贫如洗。
没想到我到大邑的第一件事,是当个做面子活的贪官。
贪官正好配昏君,齐震对我这个贪官的作为十分满意。
他说商敏难得地夸奖他有所成长,就连朝廷里一些酸腐言官都站出来说了他一声好。他一高兴更是拿出要把国库搬空的架势往我这里扔金银。
某日,他偶然来到我一贫如洗的院中,他说卿卿真是太善良单纯,怎一点财宝都不留给自己。我娇羞地回答,我是他未来的后,自然该不留余力的帮他。
之后,他派人送来了一面巡抚令牌,说是要我陪他共治江山。
我笑得合不拢嘴,有了这个我就又多了一条敛财之道:收受官员贿赂。
或许是我动静有些大,没过多久竟引来了许久不见的齐贤。
他将我带到马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