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郑八斤并不操心,而是让他去打了两斤酒和一些花椒面。
先用酒搓在手上,按着把火腿上的血管里的淡血水挤了出来,再用盐、花椒面,和上少量的酒,一起搓在火腿上。
最后把火腿一只压一只的放好。
年建安也腌过不少火腿,但是,如郑八斤这样,先上酒的办法,还是头一次见着,而且,一次性给的盐很多,到时,谁吃得下?
郑八斤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你放心,先用酒把里面的淡血水碾了出来,保证不会生蛆,更不会臭。至于为何放这么多盐,到时你就知道了。”
第二天,郑八斤买来的火腿,虽然是一样的工序,但是,盐的比例明显少了一半,恢复到了正常情况。
再度让年建安奇怪,心里不由得犯起了嘀咕:小伙子不懂吧!这一次才像是腌肉。
不过,也没有说破,能听得进自己的话,这么快就掌握了经验,也不错了。
然而,接下来的事又让年建安犯糊涂。
郑八斤分成了两种腌法,一种舍得大量的盐,另一种在合理范围内。
两种不同腌法的肉,分开推放。
大约一周,郑八斤把火腿挂了起来,在下面烧起了柴火。
而这时,没有太多事情了的郑老海和郑八两,被郑八斤分配去了山上找柴。
两人并不乐意,但是,郑八斤说了,听他的安排,除了一日三餐管饱,还每天每人一包烟。
如果不听,两人请自便。
两人傻了眼:“……”
心里直骂这郑八斤,不为人子,分不清亲疏。
明明年建安是外人,偏偏做些轻活。
自己二人一个是亲爸,一个是亲哥,还要去打柴。
不过,看在一天一包烟的份上,两人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只是,没几天,郑八两就受不了,找郑八斤诉苦。
郑八斤没有任何的同情,骂了两句:“干得起就干,干不起滚蛋,免得看着就恶心。”
郑八两:“……”
清清和年建安有些看不下去,但是,当着郑八两的面,并没有说,而是事后和郑八斤说道:“他好歹是你哥,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地分了?”
“不过分,对付这种人,就不能给他好脸色,不然,给他一个笑脸,他就以为是春天,给他一点颜色,他都以为可以开染房。”郑八斤正色说道。
在他的前世,像这种人,他见得多了。
并且,自己能不计前嫌,收留下他们,已经是够意思了,不然,如果按照二人之前对原主的苛刻程度,把他们赶出家门都不为过。
最重要的是,郑八斤将来是开公司的人,不管亲情,只论业绩,才是公司生存之道。
商场本身就如战场,没有任何人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