菇们一只只发出惨叫。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天地又归于寂静,马儿不安地挥动着蹄子。
我好像被背了起来,身前是一个宽阔而坚实的后背。
我听到了重重的呼吸声,还有急切的心跳。
我紧紧搂住他脖子,紧张兮兮地说:
「你好生走路,我要洒了。」
……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这屋装潢颇为素雅,四处是木质的装饰品,不像是中原的风格。
不过还好,我现在没有觉得自己是一只酒桶了。
但我浑身滚烫,四肢经脉如烈火烹油,烧得难受。
而且感觉无比虚弱。
有点药石无医的错觉。
我倒是涨了见识,毒蘑菇,果然名不虚传。
一会儿,进来了个圆眼睛小丫头,他双手抱着木盆,里面像是温水。
见我醒了,她扔下盆子就跑出门大喊:
「少主少主!少夫人醒了!」
我傻在了当场。
「你乱喊什么!」
这是苍官的声音。
他急匆匆地喝止,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所以当他踏进屋里的时候,感觉到他有那么点没有底气。
我勉强地坐直,很失望地发现,苍官身着黑色的劲装,身上没有被绑红绳子了。
遗憾啊。
「你还好吗?」
他问。
「不好。」
我说。
「先说好,酬劳我可不会还的!」
最后没有把他安然护送回家,倒是我被他扛回万疆门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
他看起来有点生气。
我虚弱地笑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