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世她是一个医生,出了研究护肤品和药品,缝制衣服她也不差。
冀重云不是给了自己那么奢侈的料子么,她随意就可以做一件衣服出来,一点难度都没有。
此时的哲修堂。
大夫人和喻惜珊母女俩在房内商议对策。
今天的这件事实在太过于古怪。
喻千凌不仅跟变了个人似得,而且让祖婉静上位的契机,未免也太巧合了。
喻惜珊觉得,一定没有那么简单,
“母亲,喻千凌那个贱人,为何偏偏在这个时候用那绿兰?”
“眼看咱们计划就要成功一把,那贱人这么一搞,又要重新部署。”
喻惜珊美目满是嫌恶地说道。
见大夫人闭目不答,她银牙紧咬,
“娘,您说那静妾何德何能,明明是个来历不明的歌姬,在那香养院待的好好的,突然跑出来唱几首小曲,再次让父亲提为夫人,反倒让您这贵门千金和她平起平坐,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也知道了,那祖婉静就是个狐媚子,你父亲如今被她勾的魂不守舍,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只能让你父亲这样压着!”
“肯定是喻千凌那贱丫头搞的鬼,惜珊,明日繁花宴,我们是还是按着计划行事。”
大夫人眼睛倏然睁开,冷凝如雪。
喻惜珊连忙点点头:“娘,我已经照你说的,准备好了最新的迷香,届时撒在在那盆兰花上!”
那是兰花也是“入场券”,是立蝶州给她们这些未婚女子们做的标记。
届时,喻千凌不得不戴,否则不能入宴。
喻惜珊美眸眯起残忍地笑意,好像这些对她来说,只是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大夫人很满意喻惜珊的作为。
“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是很疑惑。”
喻惜珊皱起眉头,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什么事。”
“那静妾怎会无缘无故把蜀国锦拿去一同给喻千凌商讨,在我影响里,那养女可不会绣花!”
听了这话,大夫人心中咯噔一下,顿时仿佛有什么在她心中转瞬而逝:
“难道说,喻千凌和那个贱人是故意……”
大夫人不敢再想下去。
要不然,她真的会疯掉的!
离开了哲修堂,喻惜珊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她沐浴完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向那早已熨烫平整的精美绣服,突然道:
“喻千凌,你就等着吧!”
捧着干花的元芹走到门口,听到小姐发出的冷笑,不禁周身一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