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都得让他在方艳艳的眼里看到心疼和不舍,才可以吧?
陈松林带着一肚子的问题,想要拦着方艳艳,确定一下,方艳艳此时的心情。
“我说你这个男同志,是不是太不要脸了?得亏人家女同志做人厚道,没跟革委会举报你乱搞男女关系。”
“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竟然还在外面跟其他女人搞七捻三,你要死啊。”
“就是就是,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婚也退了,怎么还有脸说是人家未婚夫的?”
“最烦的就是还要缠着人家女同志,这让人家女同志怎么重新找对象?!”
所有人的指责声都是朝着陈松林喷去的。
有了丁芷兰的提前部署和申明,只要方艳艳不开口,那么多人拦着,陈松林别想挨着方艳艳的一片衣角。
扭头看了一眼被拦得死死的陈松林,方艳艳又笑了:“芷兰同志,自打跟他没关系那一天算起,就数今天,我心里最痛快。”
之前把她憋屈的,她都以为自已要憋疯了。
当初是陈松林追得她,觉得他俩特别合适。
之后,也是陈家主动提的要给她和陈松林订婚,再尽快挑个日子结婚。
结果呢?
陈松林一直背着她还跟别的女同志有亲密往来。
就因为她捅了陈松林一刀,陈松林还没啥大事儿,陈松林这乱搞男女关系的情况,她就没办法继续跟陈松林算账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方艳艳咽不下这一口气,气得好长一段时间失眠。
可从今天起,方艳艳知道自已再也不会有失眠的困扰了。
“觉得心里舒服了就好。现在,你能放下了陈松林,觉得事情能过得去了吗?”丁芷兰突然横空来了这么一句,直接把笑着的方艳艳给问着了。
可以说,丁芷兰这么一句福至心灵的提问打了方艳艳一个措手不及。
方艳艳的心底是有一个很大的心结,也是因为这样,才有了情绪病。
差不多的话,方艳艳从方家其他人的嘴里,听到过。
可差不多只是差不多,谁说的话,都没跟丁芷兰的话似的,直戳方艳艳的心灵,有让方艳艳释怀的感觉。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
说的就是这种情况。
刚刚还高兴欢喜地跟只小兔子似的只差一蹦一跳的方艳艳,此刻满脸通红,眼眶含泪,如珍珠似地大颗大颗往下落。
她哽咽着问丁芷兰:“如、如果我说,我过不去,放不下,可、可以吗?”
凭什么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她应该试着放下,然后好好地去过以后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