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渊低头看着我,嘴唇绷着,一句话没说。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然笑了,冲身后的保镖扬了扬手。
那群人把那男的拖出去,顺手关门。
霍斯渊松开手,冲我开口:“脱了。”
我手指抖了抖,乖乖脱下了衣服,大着胆子想凑上前搂他的脖子。
霍斯渊捏住了我下巴:“不是要让我验?急着发什么情?”
他声音冷沉:“张开。”
霍斯渊冷笑着抽回手。
“他刚刚说十万开你的苞,是么?”
我哆嗦着嘴唇说了声是。
霍斯渊在我衣服上把手擦干净,走出去跟保镖吩咐了些什么,回来时手里掂了一沓大钞,全扔到了我脸上。
我被砸得嘶了一声,没明白他意思,仰着头呆呆看着他。
他却没给话,直接走了。
大红的票子散了一地。
我跪在地上把钱一张张捡起来,粗略数了数,有个五万多。
怪不得砸那么疼。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说太子爷抠门,还是该说他大方。
霍斯渊刚刚泼的那杯酒是八五年的拉菲,算下去一杯的量就得十万,我跟那酒差不多价格,他都不碰。
但别人开我苞就给十万,太子爷那精贵的手指头进去搅搅,就是一半的数。
我拿着那些钱,有点想笑,鼻子却泛酸。
我整了整衣服,才回会所宿舍睡觉。
不知道躺了多久,我觉得脑子突突发疼,好像有人拿凿子开我天灵盖。
我想出声,嗓子也又干又疼,一说话就跟要吐了一样。
稍微清醒点的时候,我感觉头发被人扯着。
“要死是不是?想发骚叫春滚出去浪!”
住我隔壁宿舍的蒋敏红着眼披头散发站在我床边,扬手就是一耳光打在我脸上。
“你他妈以为欣姐那个贱表子把你带去包厢走了一圈,就是个人物了?”
我脸上火辣辣的疼,看她还要打,卯足力气一脚踢在她裆下。
蒋敏尖叫一声,痛得坐在了地上,一把把我放边上充电的手机砸到了我脸上。
“你他妈敢还手!”
我往旁边躲了躲,脑袋又犯晕。
手机摔得粉碎,我不指望蒋敏这泼妇赔我钱,抓起桌上那些瓶瓶罐罐化妆品就往她脸上砸:“脑子有病治不起就多卖几次!要发疯滚外边发去!”
蒋敏眼睛都红了,扑上来掐我脖子:“臭表子,你知道我跟的谁吗!今晚我就找人轮了你!”
我不想知道她跟的谁,只知道欣姐跟我说,在这地方,要是认怂给那些表子脸,以后有的是苦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