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一阵钝痛,苏锦程闷呼一声,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去。
腰支,却被男人紧实有力的铁壁,蓦地圈住。
苏锦程保持着身体后仰的姿势,清瞳骤缩后定定地仰着薄书砚那张已经被处理过的、却反而透着一股子狂野男人气息的脸。
“薄总,请放开我。”即便是这样,她生气起来,依旧是笑着的模样,语调也是温温淡淡的。
但,她神情间与语调里透出的那股子疏离,冰寒锥骨。
“不放。”薄书砚倒是简单干脆,只是一双眸渊幽邃暗沉。若不是忍着,他真想撕开苏锦程的皮,看看她现在的那颗心,到底是怎样的!
“……”苏锦程终于忍不住弯了唇角,却是带着轻讽的,“薄总,您是不是年纪大了容易忘事,我已经不是您的妻子了。所以您现在动不动这样对我,一次我倒还勉强可以忍了,可是一次又一次这样,从法律上来说,我是可以控告您***扰的。”
“不是我妻子?”薄书砚呢喃了这几个字,明白过来苏锦程之所以这样说,大抵是因为那张薄青繁给她的、实际上并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离婚协议书。
苏锦程以为他在向她确定事实,便点了点头,“我们双方都已经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的律师……”
“嗬。”薄书砚垂眸,突然轻笑了声。
原来她一直认为,他们已经离婚了。原来她一直不知道,不管是四年前还是现在,她仍旧是……他的薄太太。
不过,他现下也不打算告诉她。
先由着她“自以为”。
“薄总,您笑什么?”薄书砚一贯是慵懒甚至寡沉的性子,他现下这样突然一笑,苏锦程没来由地心慌。
薄书砚突然倾身下来,红肿的唇角也朝她的两瓣儿倾轧而来,苏锦程清瞳一闪,抬手按在了他的唇上,但男人的力道过大,她根本阻止不过,他还是压了下来。
只不过,两人的唇间,隔了她的手。
本以为薄书砚会就这样算了,哪知道他就势……口勿起了她的手掌心!
苏锦程本就是十分怕痒的,手掌心这样感觉敏锐的位置被男人的乎吸和唇·舌那样勾绕,立时整个手臂都跟着麻洋起来。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攥紧掌心,将自己的手给缩走了。
她的手才甫一离开,她的两瓣儿便被薄书砚允进了口中。
在这同时,薄书砚的一只大掌按上她的肩,将她往后逼到墙上,使得她的后背抵在墙上后,他又用自己精实的长身抵住了她的前面。
许是他的身子过于挺长,又许是他受伤了有些不方便,他原本按在苏锦程肩上的那只手顺着她的曲线下滑,最后穿进她的屯下,勾住那个位置,将她整个人往上提了提。
“唔!”尚未从麻洋的那条手臂中回过神来的苏锦程,被薄书砚这个动作惊得身体猛地僵直,反应过来后微弓了身子,两条纤长的月退下意识就收紧了,但她这反映,却将这情境弄得更糟了……
薄书砚只用了一只手就将苏锦程的身提完完全全地收复。
这所有的动作,他似乎已经经过上千百遍的演练,苏锦程的毫枝末节的反抗和反应都被他预料到,并且做出极快的反应。
上下难以兼顾,况苏锦程越加反抗,越将自己的那处更深更重地在他掌心摩挲……
“薄书砚!”刚刚得到一丝喘息,苏锦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了这个名字。
薄书砚强势的动作一顿,凤眸紧紧眯着,就那么看着苏锦程已然嫣红的脸。
苏锦程强掩住心中那股子升腾而上的屈辱感,也不管薄书砚才受过伤,就那么去推他、用拳头砸他。
薄书砚浑然不为所动,就那么定定地瞧着她看了许久才哑声开口,“你刚刚……叫了我的名字。”
心下撞了撞,苏锦程敛眸,冷声开口,“我跟着许总尊称您一声薄总,是对您的敬重。不过现在您的行为,再也无法让我对您有任何好感!”
顿了下,苏锦程看进他的眸渊深处,一字一顿地开口,“薄书砚,我开始讨厌你了。”
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爆了爆,薄书砚的薄唇绷成一条铁线,一股阴冷的狠戾蓦然浮上脸端,“傅深酒,你再说一次!”
“我开始……讨厌你了。”明知道这时候说这种话只会激起男人更深的怒意,但苏锦程就是没忍住,语气更冷。
薄书砚低吼一声,又压了下来。
这一次更加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