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夏珏赤着的后背上按住了小东西,蝶翼在他掌心扑簌簌地争动,桂凤楼捏住它,递到了眼前。
一只奇异的蝴蝶,遍体漆黑,却有双银色的“眼睛”。
“这好像不是谁的灵宠,”略为感知后桂凤楼道,“而是某种术法。”
“是我所修的一门道法。”夏珏承认。他暂时止了戈,也在看着这只蝴蝶。
“什么样的道法?”桂凤楼问。
“可以借此窥看你沐浴。”
“你还用得着偷看?”桂凤楼轻笑出声。
“的确,你浑身上下、里里外外每一寸,我都不止看过,也摸过了。”夏珏嗓音低沉,他的手指在身下人玉白的胸膛上游移。
“……你还‘看’了什么?”桂凤楼强忍颤栗,抓住他的手追问。
他不想让夏珏蒙混过去。用来捉奸么,也许,但绝对不止于此。
“呵,我‘看’到凌虚与李少游正在城外切磋,彼此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意思。”
“你还偷看他们?”桂凤楼皱起眉头,“那两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行事不由旁人管,一旦知晓,也不会容忍此事。你切莫再动用此术。”
“只要你与他们彻底了断,我就不再用。”夏珏道。
桂凤楼沉默了。
似乎早就猜到他的反应,夏珏倒还脸色平静,他双手握紧桂凤楼的腰身,再度狠狠地惯。川。
低鸣一声,刹那间桂凤楼连脚趾都崩。紧了。
他回抱住夏珏,勾在那人背上,倒还没有忘记正事,从拈住蝴蝶的指尖散发剑气,漫过了蝶翅,欲将其碾碎。剑气忽的一顿,那只蝴蝶从他手指中脱出,没入了夏珏的后心。
“这些年,是因为我……”桂凤楼用被撞到破碎的声音,低低地说,“你才,越走越偏的么?你从前做不出这些事。这只蝴蝶里藏有阴煞之气,恐怕是用邪法,才能炼制出来的。”
他的眸子里笼着水雾,仿佛再折磨上片刻,就会滴落出来。
夏珏不语,毫不怜惜地在桂凤楼身体里发泄。弄到精疲力竭的时候,他躺下,睡在桂凤楼身边,从攥紧相扣的手心里,突然塞了一样东西过来。
血红色的“虫茧”。
“这是什么?”桂凤楼问。
“我的确练了邪术,这就是其中一门。”
“嗯。”这话让九华宗的弟子们听见,必然大惊失色,桂凤楼却全不意外。夏珏在宗门里、在自己面前,完全是两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