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雨顺势摔在地上,楚楚可怜地呻吟着。
“对不起,对不起……”那个无辜的侍应生鞠躬道歉不停。
“白小姐,你没事吧,烫着了吗?脚扭到了?”格烈连忙转身俯下腰去,温柔地去照顾白诗雨。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白诗雨迅速从格烈身上瞒天过海地解下了那串钥匙,一切顺利,天衣无缝。
“没事没事……”白诗雨大方地站起来,拍拍裙子上的尘土,翩翩离去。
“诶,白小姐……”格烈愣在原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她明明痛苦地摔倒在地上,怎么转瞬又伶俐自如?
廿七
“拿到钥匙了?”尼玛达娃在咖啡厅门口的转角遇见了大功告成的白诗雨。
“解决。”白诗雨庆幸地说,“幸好我以前委任过一起扒手的案件。我的当事人是扒手组织的小头目,他为了讨好我交了我几手雕虫小技。没想到今天却派上了用场。”白诗雨回想刚才的一幕,觉得自己身手敏捷,好一个绝色神偷!
尼玛达娃和白诗雨轻车熟路地回到了警局,而格烈还在犯罪现场调查孔雀教徒的死因。他们依然死的莫名其妙。那么孔雀教徒是自相残杀还是杀手另有其人呢?也许,这一切依然又与神秘的孔雀有关。
尼玛达娃心灵手巧,她之前在大学里学过化妆的课程,天分又高,“易容”的本领是无师自通。
她本来与格烈就有几分相似,虽然他们不是亲生血缘,但相同的生活饮食习惯和长期相处让他们有了兄妹脸(类似于夫妻脸。同理,一只长期蓄养的狗长的也像它的主人)。尼玛达娃于是买了些假发、面粉、涂料等把自己女扮男装成格烈的模样,又穿上从家里偷来的哥哥的另一套警服,就俨然是一个英姿飒爽的警官了。
白诗雨穿着职业律师装,达娃与她搭配默契,走进警察局里谁也不会怀疑。
尼玛达娃用格烈的电子钥匙刷了大门的卡,他们顺利地进入了监狱系统。监狱的警官和格烈热情地打着招呼,“嘿,格烈,最近你可忙的厉害啊!”
“是啊……”尼玛达娃憋着嗓子粗声粗气地回答他们。
“格烈,最近感冒了吧,声音怎么变得这么尖了?”一个老相识的监狱长官笑着说。
“咳,咳……”尼玛达娃镇定地回答,“最近事情太多了……”
“呵呵,好好干!明年局长退休,是你们年轻人上位的时候了。”监狱长官过来想拍尼玛达娃的肩膀表示好意。可是尼玛达娃的肩膀细小,她特地垫了垫肩,生怕被长官一拍拍露了马脚。
“咳,咳,谢谢……”尼玛达娃转身咳嗽不停,那个长官的大手拍了个落空。
“走吧。”白诗雨对那个长官嫣然一笑,电得他头晕眼花这才顺利解围。白诗雨连忙拽过差点露馅的尼玛达娃继续往前走去。
七拐八弯后,她们来到了囚室室。但麻烦的是,又有一个狱警在旁边守候着监督探监的全过程。而只有他身上才有开启囚禁我的牢房的钥匙。白诗雨朝尼玛达娃苦笑了一下,看来只有动粗了。
“长官,请问哪里有厕所?”白诗雨露出迷人的笑容,那个狱警友好地走了过来。
“砰!”尼玛达娃饶到身后在他后脑上出了一拳,狱警倒下了。西藏民风淳朴,须眉未必不如男,尼玛达娃显然也从格烈那里学过一些防身术。
“出什么事了?”外面又有个狱警警觉地走了进来。
“我,我……”尼玛达娃的拳头还没有收回来,那个狱警闭着眼睛证明自己的晕倒真实无疑。
“你,你们想干什么!”狱警发现了我们的异常行为,他举起对话机就要喊。
一不做,二不休。“嗞嗞……”第二个倒霉的狱警也倒了下去。
原来是白诗雨抽出了第一个狱警身上的警棍电昏了他一下。
“快!快打开门!”我迫不及待地喊。
尼玛达娃心灵手巧地帮我打开了囚室室的大门。
换上衣服,我马上把倒在地上的狱警的衣服扒了下来。刚好这次拉萨大地震后,监狱系统还没有恢复完成秩序,什么闭路电视,人员值日,多重把守的都没往日那么严密。我们三人竟然有惊无险地逃出了监狱。一个字,酷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