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朱脑袋里浆糊一样,身上那种无力的感觉再次传来,她仰望着屋顶,无奈:你又来!
唇间极尽缠绵,娇喘声起,室内春光无限好。
不知过了多久,秦珂松开禁锢,嘴边逸出一丝叹息:“你这女人若是再有下次,我定不会像今日这般轻饶了你。”
孟朱呼吸着好不容易得到的新鲜空气,恨恨道:“嫁给你之前你说的多动听,如今便这么粗暴,这世上最不能信的果真就是男人的嘴!”
秦珂好一阵气结,看着孟朱好似要落泪了。他也顾不得其他,只得再次蹲下来,用手捧住孟朱的脸,声音立时柔和了下来:“我只是气我自己,与她斗了这么些年,却没提早想到她会对你下手。若是我能提早发现,便不至于要你遭这份罪。”
孟朱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双手回握住他的手,低声道:“你又不是别人肚子里的蛔虫,怎能事事料得准呢?还有,你说的她是指谁?”
秦珂扶着她在床上躺好,张嘴,无声地做出两字的口型。随后笑了:“这么多年了,她对我还是不能放心,看来装病这一招没用了。娘子儿,不如我们搬出去可好?上回买的那屋子我已经让人打扫干净了,过些日子我们再出去挑些家具。”
孟朱睨了他一眼:“今儿第一天她就已经下手了,若是我们搬出去还不知道她会出什么招,与其如此,不如好好在府里待下去。她也不是鬼神,总能找出弱点。”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拉住秦珂的手臂,又道:“相公,一会儿丫鬟过来,你狠狠地骂我吧……必要的时候动手也行,但是下手轻点……我怕疼。”
秦珂眉毛都立起来了,撇了撇手臂,斩钉截铁道:“不行!我疼都来不及,怎么舍得骂你?打你,更不是为人丈夫应当做的。”
听了这话,孟朱心中愈发动容,有一种“这一世重生而来就是为了他”的感觉。她伸手抱住秦珂,贴在他耳边说:“不过是演戏给人看罢了,我不会当真的。若是你觉得骂了我过意不去,晚上你自罚到书房去睡一晚,这样总公平了吧。”
秦珂捏着她的鼻子,左右扯了两下,语气宠溺:“将相公推到书房,恩?你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孟朱好似没听懂,展颜一笑道:“我这有当归、半夏、陈皮、桔梗……客官你要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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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你了。”秦珂作势又要吻上去,却见孟朱身子灵活地往里头翻滚,边闪躲边笑着:“别闹了,哎哟,我膝盖疼。”
当秦珂慌忙停手,想要检查伤口的时候,孟朱低声笑了起来:“哎哟,不行,你太好骗了,万一其他女人也拿这招来骗取你的同情该怎么办?”
秦珂正色:“这世上能骗我的除了你没有别人,因为我只信你。”
孟朱痴痴地看着他,忽然心好似被锤了一下,心疼、此刻却不能多说一个字。她推着相公去书房,竟是为了那个理由。说到底她自己也在担心,若是事情真的发生了,她又该如何?
一时心绪难安。
作者有话要说:女猪日记:在秦府第一天被人坑了,膝盖受伤,妹的!还好老娘死命把茶给端稳了。
☆、31、《呸!贱·人(重生)》
紫鸢领着人去过了两位少夫人的房里;之后,她脚步匆匆地去回大奶奶的话。
单手托头倚在贵妃椅上休息;大奶奶满脸从容地听着紫鸢禀告完情况;勾唇、冷笑:“吵架?这倒是奇了;咱家二公子何时有了这么大的脾气?”
紫鸢凑近了一步,紧张道:“不会是发现今儿个的事跟您有关系吧?”
大奶奶放声笑了起来,在自己的地盘上毫无顾忌:“今儿个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紫鸢自觉失言;当下跪地、求饶:“是紫鸢糊涂了,还请大奶奶责罚。”
大奶奶凤目扫了她一眼,笑容和善:“起来吧;去找银杏过来;我让她去珂儿那屋伺候;她到底是怎么当差的!”
银杏匆匆赶来,因为赶得急了,白皙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紫鸢看了她一眼,打趣道:“平时见你总有几分病态,如今跑几步气色倒是好了很多,瞧着也越发的讨喜了。”
银杏笑了笑,一口气顺了之后赶紧进屋去见大奶奶,生怕耽搁了。
紫鸢望着她的背影,啐了一口,暗道:就算让你爬上二公子的床,也不过是青楼里出来的贱…货,别想爬到我头上!
在银杏出门后不久,绿腰也脚步匆匆地进了新房,她站在床边轻唤了两声。
孟朱悠悠醒来,一见到她便指着桌上的茶壶:“瞧你跑的,先喝口茶顺顺气。”
绿腰哪里舍得耽搁,她压低了声音贴在小姐耳边说道:“奴婢按照您的吩咐,留意这屋的丫鬟,您和姑爷争吵的消息传出去之后,果然有人跑出去了,奴婢怕被发现只跟了一小段,不过看那样子好似是朝大少奶奶那屋去了……”
这屋里的丫鬟除了绿腰是自己带来的可靠,其他的,孟朱一个都不信。她坐了起来,低声问:“是谁?”
绿腰咽了一口气:“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