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承渊看向门,示意他滚出去,随后不理会他走进浴室换衣。
宋安:“那个,师兄啊,我等你一起去吃饭。”
门在他面前“啪”一声关上。
饭桌上几人大眼瞪小眼,安静吃着早膳,喝着醒酒汤。
江无期从外伸了个懒腰走进来,“呦!不愧是为师的好徒儿,早饭都让醉仙楼送来了。”
他把宋安往旁边一挤,屁股自动找了个位置坐下,等着满桌佳肴,“怎么没让送酒来呢?”
宋安端着碗被挤出座位,站在一边,“喝点醒酒汤吧师父。”
他苦哈哈去旁边重新找了把椅子,坐到君辞旁边。
江无期:“醒什么酒汤!喝都没喝就醒。”
宋安:“师父,你昨天可喝趴了。”
江无期:“什么时候的事,你赶紧把酒还我!”
“???”宋安呆滞住,“什么酒?”
江无期:“你欠我的酒,我明日回药谷要全部带走。”
“!!!”宋安碗筷都不护了,往桌上一丢,噌一下站起来,非要理论理论,“那酒昨天不都喝了吗!”
江无期:“谁喝了?你给我喝完了?!”
“???”宋安:“师父你可不能赖账。”
那百坛酒可是一坛不剩了!
“我赖什么账?你把我酒喝了?那你要多给我赔几坛。”
“师父啊!”宋安眼泪纵横,“你不能这样。”
江无期:“我不管,你今天给我整来,我明日要带走,不然你就别回了。”
宋安看一桌子没人理他,都在专注着吃饭,他再不吃就没东西吃了,气得抄起碗,一屁股坐下开始大吃特吃。
吃得哽咽,哼哼唧唧想引起注意,结果还是没人理他。
沈知梨听那鼻涕声吸溜吸溜的,她饭都要咽不下去了,“……”
“你能把鼻涕管好吗?别掉你饭碗里了。”
宋安也不装了,“你冷漠无情!”
“得得得,我给你捐一文好吗。”
“一文!一坛酒都要我几锭银子了,一文顶什么用!”
“十文!”
“太少。”
“那没有了,你吃鼻涕拌饭吧,没人管你。”
宋安:“师父,我给你说,你看看今天哪两个人披头散发,昨天那雨下得真是大啊!”
江无期横他一眼,“做什么?”
宋安指到沈知梨道:“她!行苟且之事!”
沈知梨:“???”
怎么说她都捐了他十文!他一天不嘴欠他皮痒!
江无期鹰眼往桌上一扫,“苟且之事。”
沈知梨埋下头去,默不作声隐形。
一文都没有了!
这顿饭可谓是吃的人战战兢兢。
君辞打破宁静,忽然问道:“挂山灯可查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