骥远、珞琳对阿玛肯支持他们可是很欢喜,珞琳更叫嚷着:“就说嘛!没有额娘说的那么严重,都是额娘吓唬人的。”三人说说笑笑的来到福家,也赶巧福家就只有福尔康与福伦夫人在,福伦夫人可是常走动的,懂的礼数,命福尔康接待努达海父子,自己接待珞琳,但是对将军府的来意却不清楚,直到看到骥远愤恨的瞪着得意神情的福尔康才自以为明白些。
忙假意带珞琳去看新月,却偷偷告诉福尔康看紧骥远,不要让骥远去打扰格格,福尔康对这方面一说就懂,也不怎么管努达海,一个劲的拉着骥远说话,从宫廷说到御前见闻,又从大小京官说到王孙子弟,自夸自得说这些人看到他,怎么有礼,怎么恭敬,他怎么威风,又怎么得帝心,把骥远听的又郁闷又难受,心里痛的厉害,他本以为昨天是额娘糊弄他的,今日这一听,却信了个**成,不过骥远到不是个能被权势压倒的人,他在乎的是新月的态度。小说龙
福伦夫人带着珞琳跟新月在那里说话,开始新月听到努达海也来了,脸上喜色一闪而没,跟珞琳心不在焉的说话,直到看见云娃回来,才目光一亮,仿佛整个人都活过来了,歉疚的看了福伦夫人、珞琳,才借口身体不舒服,想要休息了,将两人请走。
福伦夫人跟着说了会没营养的话,还以为新月并不喜欢将军府的来人呢?被新月赶也不生气,笑的跟珞琳,毕竟努达海虽然被降了品级,官衔,兵权却还在的,想到表妹也需要有权的支持,又见珞琳大大咧咧心无城府的样子,这好歹也是一品大员的女儿啊!福伦夫人心头念头一闪,态度更亲切了,热情的邀请珞琳要经常来福家走走,弄的别有目的的珞琳又愧又觉的不好意思。
新月那里福伦夫人一出去,云娃就带着努达海进了卧室,行了个礼就退下了,屋里一个伺候人也没有,早被新月打发下去了,努达海见闲杂人等都退开了,想到刚才的一路所见一路所闻,对新月诚挚忏悔的说道:“对不起月牙儿,我没有办法留住你,让你委屈居住在个奴才家里,这小小的院子怎么能留住你这弯新月,福家还好意思叫这里揽月居,他们简直可恶。”
“福家一家对我都很好,你不要一口一个奴才的说人家,再说揽月居这个名字很雅致,是尔康特意去订的牌匾,对于离开将军府,我知道你的难处,都怪我、都怪我好好的皇上为什么就降了你的官呢,你对我跟克善都那么好,皇上他怎么可以,好在现在你还能来看看我。”新月脸上闪过一丝羞红,似喜似忧的看着努达海说道,眼中都是自责。
努达海却对降官之事毫不在意,却对新月口口声声维护福家而难过,更为新月亲密称呼福家大公子而痛心,难过的说道:“对那些名利我根本就不在意,我在意什么?你知道,你口口声声维护着福家,难道不知道你好好的怎么会从将军府搬到他家来?”
“皇上不是说因为克善的病吗?”新月看着努达海痛心的表情,觉得自己先前忽略了些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
努达海看着这样的新月,不由上前拥住她,痛苦的说道:“克善已经好了那么多天,皇上要怪罪早就怪罪了,若要说荣养你们姐弟,京城一品大员,王府伯爵多不盛数,怎么会选他们福家,你可知道他们家跟宫里一位娘娘走的很近,跟福伦夫人是表姐妹,你是那位娘娘为福家求来的,为的就是福家大公子。”
“不,不这不是真的,福家是那么温暖的家,他们家每一个人都那么真心的接纳我跟克善,福大人还亲自教克善功课,你怎么能说的那么功利,那么世俗,尔康温雅有礼,尔泰阳光开朗,福伦夫人温柔亲切,你怎么可以这样说他们。”新月推开努达海的拥抱,拼命在摇头,她虽然昨天刚到这里,却深深体会到了福家的温暖,像将军府那么温暖,努达海怎么可以以那么世俗的目光去看待福家呢。
努达海脸色发白,呼吸急促,直直的看着新月,想着福家大公子那风流倜傥、温雅俊俏、谈吐自如的样子,心痛如刀割,痛苦的说道:“新月,我错了!我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你太美太好太年轻太高贵,而我已经是不惑之年,有妻子儿女,我无法给你一份完美无缺的爱,你应该得到最好的,一个配的起你,年轻高贵的公子,就像福家大公子,他年轻、俊雅又极得帝心,有你做贤内助,以后定会飞黄腾达,新月我祝福你。”努达海说完后,面色却优如一团死灰,没有半分生气。
“你今天来看我,就是为了要和我划清界线?你明知道在你骑着碌儿,飞奔过来,像是个天神般从天而降,扑过来救了我,从那天起,你在我的心中,就成了我的主人,我的主宰,我的神,我的信仰,我情之所钟,我心之所系,我的心除了你再也容不下别人,尔康在好也不是我要的。”新月听着眼泪已自脸上滑落,她的身子飘荡着踉跄一退,脸色雪白如纸。
努达海心口掠过了一阵尖锐的刺痛,看着新月不舍的说道:“我应该把你当女儿疼爱的,我对你应该和我对珞琳的感情是同样的,可是面对着你,我毫无定力,彻底丧失了理性,不管我有多想保护你,多想安慰你,我都不可以对你情不自禁,可是它却发生了。”
“不,不要说了,我明白了,一点都不关福家的问题,是你的责任、亲情、身分、地位在提醒你了,你要放弃了是不是?你不愿意为咱们注定辛苦的路走下去对不对?你放心,这一点点骄傲我还有的,我不会纠缠你的。”新月用带泪的双眸深深的看着他,痛苦、激动的说道。
努达海有一种被看穿的羞愧,看着新月的样子却又更心疼,冲动的抓着她的双肩说道:“你怎么可以如此曲解我的心,我从没有考虑过我自己,我想的只有你,你的未来,你的前途,端王府的荣耀,克善的将来,你跟了我,那些你又怎么去面对,你的所有是比我的生命更重要的事情,我是在爱你,却不能用自私的爱当借口去毁了你啊!”
“你说爱我,那就够了,什么前途未来,我的未来只有你啊!端王府有克善在就够了,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新月被努达海的话震动了,看着努达海心疼的眼神,感受着双肩上手掌的火热,竟然一撕旗袍的襟扣,将瘦弱的双肩、前胸裸。露出来,上前抱住努达海,流着泪说道:“这样我就是你的了,你也赖不掉了,我不管什么王孙公子,或是未来什么荣耀,我只要你。”
努达海感受着一低头就可以看到的美景,心震动了,和她的义无反顾比起来,他的责任、矛盾、亲情、名利思想又多么的肮脏可耻,他站在她的面前,不由自惭形秽,心却充满强烈渴望,渴望这份痛楚心酸的爱。
这种爱,是他一生不曾经历,不曾发生过的,努达海凝视着她,慢慢低下头,覆盖到那娇嫩的唇畔上,深情的抱着她亲吻着,好象这样就可以将她与自己融为一体,新月眼中落下喜悦的泪珠,动情的配合着,两人只觉得心从没有这么靠近过。
当这种心灵上的交流转变到□上的萌动,努达海这个过来人忙按耐住身体里火热的**,离开新月的红唇,看着新月脸上一片羞红,眼神中有对**的难以克制,混身软绵绵的依靠在他身上,努达海痛苦的自责的看着新月,一把推开她,咆哮着说道:“我怎么可以?我怎么又情不自禁了呢?你那么高贵,我怎么可以玷污你的清白,你应该嫁给王孙公子,岂是我这个莽夫配的上,该死、我真该死,我明明是来向你忏悔的,怎么会任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说完也不管新月楚楚可怜的摔倒在地,衣衫□不整,开门跑了出去。
——————————————————骥远————————————————————
福尔康见把骥远打击的差不多了,知道额娘带努达海的女儿去看新月了,也放下了心,这时仆人来禀报说,五阿哥找他,他心中一喜,正为令妃娘娘的状况担心,又为自己好好的被停了班而不解呢,想来五阿哥是有消息了,福尔康随便跟骥远说了两句,就将骥远丢在花园径自走了。
珞琳自揽月居出来,在大厅等了会,还没有见到阿玛、哥哥出来,见福伦夫人去处理别的事情了,只好跟丫鬟询问,才知道哥哥在花园里,而阿玛却没看到,只好去花园问哥哥骥远,到了花园竟然见到哥哥神色茫然,眼中竟然闪着心灰若死的光芒。
不由的上前摇醒骥远,担忧的问道:“你怎么样了?怎么自己在这里发呆,那个讨厌的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