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我豁达了许多,好像傍晚的空气都蕴上让人舒心的味道。要是是第一种结果,我就冲过去像小言女猪脚那样从后头抱住他,把眼泪全揩在他背上,没有眼泪也要揩鼻涕,或者假装大姨妈让我贫血,贫到轰然倒地。要是第二种结果,那自然就是皆大欢喜结局圆满你挑着担我牵着马夫妻双双把家还。
我决定!为了以后的幸福,要勇敢面对自己的过去!
我开始发话了:“其实,我以前在这还干过不少蠢事呢。”
顾行止“哦?”了一声。
我继续委婉表达意蕴深长:“我不光采花,还辣手摧糙,摧完就跑……”
顾行止看过来,用眼神示意我继续往下说。
“辣手摧糙的那个糙,是校糙的糙,奇怪的是,那校糙的名字恰巧跟你一样呢!”
这话从我嘴里一说,心头压了我十多年的大石头终于落地啦!我畅快得要手舞足蹈了,曾经卑劣如同狗尾巴糙的我心终于翻身重为祖国的花朵,从此可以光明正大的生长在社_会主义的阳光下,感受到党的关怀,从此我就可以不用为过去而牵绊畏畏缩缩,可以像个大河蟹那样横行天朝啦!
顾行止一声嗤笑把我浮上云端的心又打回无底洞。
他语气有点小冷的问我:“薛瑾,你就这样?”
我觉得他可能还有点别扭,迅速又把那在他背后揩鼻涕的计划在脑海里重新酝酿了一遍。
“也不打算道歉?”他垂眸接着问。
气氛僵硬了一秒后,“罪送哈米大。”我说。
“说人话。”
“高灭那塞。”
“正常点。”
“外瑞搜哩……”
“说中文。”
“对不起。”
“不诚恳。”
“……我都跟你用中英日韩四国语言道歉了,还不诚恳呀?你要求太他妹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