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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第2页)

出师后一直跟着惜王爷家的世子,也就是我们先生家的宝儿。出了点事情,我便去查,发现回到了以前先生捡我的地方,然后,就发现以前的家好像还在。似乎,人也还在。我回到王府后,有点恍惚,被光儿看出来了,就实话实说了。然后,不知道先生怎么得知了我去过那地方,来信问,我便如实的答了。

信鸽走后我才恍然发现,这事情,不该告诉先生的。忐忑着等了先生的回信,可一直也没有。我就怕了。硬了头皮问光儿,结果被骂了好一通。说是,忘恩负义呢。我便自知罪过大了。然后,想,要不要回去和先生说清楚。我没有那个意思。于是,安排手里的活,打算回去,还没安排完,先生就到了。

先生来的时候带了那枚簪子,不起眼的旧旧的木头簪子。我记得那是临走时娘给我戴上的,所以宝贝着。开口说话后也一直没舍得扔了,其实有点恨的,每每看到那簪子就恨,就怨,就想报仇。可跟着先生时间长了,慢慢就淡了,先生对我极好,如父如母。有那么一天,那枚簪子就不在身边了。无妨无妨,我的恨早已淡的没了,现下那簪子也没了用处,就那样吧。

把玩着那根丑丑的簪子,我不经意间想起那日问先生,为何走了那么远?难道是为了去捡了我和光儿不成?

先生就笑了笑说,本是随意走走,大概下意识的是去祭奠家人去了。那时先生还没记起来自己是谁呢。

突然又想起光儿很早前说过的,他见到先生时说的那句话,爹爹,娘娘和妹妹都死了,为什么我没死?那时先生一脸痛彻心扉的死寂。原来如此,先生一定也会有此一问?失了家人的痛一定很疼。想到这里,我将那根簪子一下子扔到地上,我才不愿意找他们呢。

尘儿!

我找到他们呢,要怎么办?那你呢?第一次带了点气就恶狠狠的问,看来和光儿呆的时间长了,学坏了。先生也不恼,弯腰捡起来,温和的笑道,尘儿,我还是你的先生啊。再说,能不能找到也不一定,试试也不错嘛。嗯?

那,,,,先生你呢?我很想说,你没有家人不也一样过吗,可到底我不是光儿,没说出口,怕先生勾起伤心事。

先生摇摇头,带了点宠爱和无奈的看着我,道,尘儿,我还有你们啊。

是了,先生还有我们,而我们也还有先生,所以,。。。,还要去哪里找我的家人呢,不是都在这里吗?于是,把那枚簪子收了起来。有时候会拿出来看看,可也只会想起先生当时笑笑道,这簪子挺好看。而我大窘的样子。于是,就无缘无故笑了。

☆、第27章 番外挫锐  断剑、冒牌货和师傅

王爷把我俩给了木寒潭时我就知道,这辈子也就如此了。虽然顶着同辈中翘楚的名号,可我私下里看到过统领给下的评语,说是,拘谨有余,变通不足,不堪大用。

而另一个是,多疑猜忌,不堪大用。

所以,才把我俩送了出去的。这件事谁也不知道的,我也没说过,就藏在心里吧。

赐了名后就叫挫锐了。先生待我不错,教我剑法,可惜没有长进,我自知性子拘谨,也不求什么大用。就了了吧。解纷不一样,他心思多,也好强,把那天寒潭边看到的剑法学了七八成像,还拉了我一起练。我知道他是真心对我好,于是也跟着练。到底是比先生教的那两部剑法好,我又想起了统领给写的评语,不堪大用。这评语先生也知道吧。

解纷总骂我木头也是有原因的。正如统领说的,拘谨有余,变通不足,我是惯于守着规矩的。无大用就无大用吧,至少不至于送了命吧。我这条性命,为何要替别人断送了呢?自己要惜命啊。拘谨就拘谨吧。

木头就木头吧。小心翼翼的过我的日子吧。

后来解纷练得走火入魔了,我也伤了,以为这次就在劫难逃了,想着,这样就完了?早知道就再小心点了。可先生也没追究,治了伤带我们去看山间的水流动。细细的演示剑法,我才明白,先生是一心一意的对我好,我,还是过于小心了。小心使得万年船嘛?

从那以后一直跟着先生,学了好多东西,医术也好,用毒用药,经史诗文,哪一样先生都会倾囊相授,毫无保留。连我和解纷心羡已久的大无相,先生也不是不能教,只是舍不得我俩受苦。真真是宠着的,没边了。看出解纷的心思,也随着他改了,任着先生叫我锐儿,其实有点开心的。是不是就可以放开了撒欢呢,在先生面前就不必藏着掖着了吧?看着解纷得意的在院子里笑,那株七叶草就那么立在院子里,我也不由得心动了。先生这是纵着宠着呢,何必还那么小心翼翼的,放不开呢?于是也放开了点,偷先生窖子里的落雨,喝了半醉,在寒潭里舞剑,酒劲上来就卧在潭边大石上酣然睡去。那事情做的洒脱的不像是我,可还是做了。后来知道是先生去寒潭发现我的,拎回来时已经冻得僵了。灌了药,折腾了大半夜先生才回去睡了。以为会挨骂,可先生薄责了几句,也不过是因为我着了凉,先生这是心疼了而已。

很快川流就破了第四层了。川流的剑法其实好看的紧,先生用的洒脱,我就有点吃力。到底不如先生性子跳脱。拘谨有余吗?

见我的剑法精进的慢,先生挑了些别的教我。似是些追踪线索,断案的技巧之类的,我都不知道先生怎么会懂得如此多的事情。可倒也对我的脾气。先生说断案讲究的是严谨,根据证据,一步一步来,不许有不实之处,好似,我那小心翼翼的劲用在这上面也不错。看看和光同尘的医术已经十分高明,解纷的入海也过了第六层了,可我还在第四层上面来来回回的磨蹭,不禁还是有点着急。

有一天先生检看剑法时,把我叫了出来,让我使了一次川流,然后见他脸色就沉了。问,川流学了多久了?

这,有五年了。

怎么还在第四层上。

这。。。挫锐愚笨。

哪里是愚笨分明是小看了我教的剑法!

先生!先生?我吓傻了。先生从来没有如此说过话,连上次偷师未成后也只是温和解释了而已。这是,生气了?不打算再宠着护着了吗?

我。。先生,先生,不是我不努力,实在是锐儿驽钝,学不好这川流啊。

哦?那是先生我的错了,教的不对,是吗?先生依然冷冷的问,眉皱的更紧了。我缩了下身子,不该说这话的。惹先生更生气了。

然后我便跪了,哀求,先生,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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