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料到,麦达夫会步了古北秋的后尘,要说在滩头,也就属这个麦达夫能折腾,最嚣张霸道的一个新佬,处处竖敌,他大佬祖泰安也一直头疼,现在不用头疼了。
可因为麦达夫的倒台,祖泰安的势力缩水不少,威望及影响也一落千丈。
6萧被送去拘留所那天,陈豪正躲在前妻沈秀芝的别墅。
常言道,一夜夫妻百日恩,即便曾离异,该有的那段情份也未必会全断。
其实这俩人的夫妻情份的确没有断,只是彼此都不能再忍受对方了,男人花天酒地,女人就得认,女人出轨偷汉,男人就不能忍,因为在这种事件上,男人要背负的包袱很大。
鉴于某种原因,陈豪当时想忍都不能忍了,捉J在床时,他女人把王僧的鸟锁在x里了,拔都拔不出来,这丑遮都遮不住,陈豪只能‘休’了她。
但是从大局上讲,江浙陈氏联姻青红沈佬,还是相当不错的格局,而且姻盟之后,彼此在对方地头上有渗透式的展,正所谓合双益。
可陈沈离异之后,两家似成了对头,后来就是陈氏的分崩。
直到陈豪秘密潜回滩头,在听闻前妻沈秀芝要下嫁叶北军时,压不下心中妒火,夜访并强行与其继情。
当然,前次虽是强续,但两个人的心底还是有彼此的影子。
这一次陈豪如丧家之犬般躲来,沈秀芝直翻白眼。
“你说你昔日名满江浙,谁提起陈五公子不高看一眼?怎么如今狼狈到这个份儿上了?”
“此一时,彼一时,也不知哪个****的,在背地里搞我……”
“你不会是和麦达夫有勾挂吧?”
陈夫人沈秀芝也是很聪明的女人,哪怕麦达夫是陈氏棋子一事,她根本不知情,但不代表她没脑子,联想不到一些东西。
“有没有勾挂,你说现在这个局面,还有什么意义吗?”
“对你陈五公子来说是没意义了,但让我更看清你,狗屁不是。”
陈豪冷笑,“我现在是落水狗,过街鼠,是吧?”
“不是吗?”
“是,我承认,但你也别得意忘形,别太看低陈氏人,天无绝人之路,搞不好几年后,我陈豪还有的风光。”
说到这里,陈豪心里一抽抽,我还能再活几年吗?35是大限,突破不了宗师,就要变成死人呀。
当然,这是他心里的绝秘,不能暴露出来,想装可怜勾起这个女人的同情心,那是不可能的,夫妻情份早就散尽了,现在留下的那一缕,不过是沈秀芝不想把陈氏父子彻底激怒,免得被他们在灭亡前拉去当垫背的,那才叫冤枉呢。
也就是说,沈氏对陈氏还是有顾忌的,真怕他们还秘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实力,临死前啃你一口,也够你受的啊。
所以,沈秀芝认为,陈豪这个人,目前就敷衍着行了,他要躲,就让他躲着,他要干,就让干上一炮,说起来是老夫老妻了,还怕他干呀?
至于说还想从她这获得什么实质性的好处,沈秀芝也不准备付出的,陈豪是个没心没肺的狼,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你风光也好,不风光也罢,和我没多大关系了,不是吗?”
“呃,你轰我走?”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更幽僻的住处,这里你不能来了。”
“什么意思?”
沈秀芝哼了一声,点了只女士烟,深吸一口,蜷起双腿,秀足蹬着沙,也不乎这个姿式会暴底,更不怕陈豪看到她深色小布片兜裹住的丰隆****,那里有几根毛,他也清楚。
“什么意思?我马上要结婚了,你不知道啊?”
“我艹,你比****都无情。”
沈秀芝吐着烟圈,柔柔的道:“还是女人心软,我要比****无情,我早就设计你了,你以为你现在是叶北军的对手?”
陈豪垂低的目光死死盯着前妻那黑布片遮裹的****,眼底里冒着火花,当然,他不是对沈秀芝还有多大的兴趣,而是要通过沈秀芝实施他的计划,以他现在掌握的那点力量,再想去争夺‘龙虎金丹’根本是不可能的,滩头一个新佬都能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再不是横行江浙的‘五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