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茶几上的心形草上。
犹豫了一会儿,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刀,然后从心形草上割下了一片根茎,飞快的将其放进收纳袋,
然后揣进怀里。
此时,娜塔莎依然在外面打电话,没有注意屋里,
希尔也还没有回来。
尼克弗瑞若无其事的翘起二郎腿,往沙发上一靠,
“茶凉了吧…”
一个突兀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把做贼心虚的尼克弗瑞吓了一跳,
他连忙回头,才发现是雷鸣的母亲提着水瓶走了过来,将几人空了的茶杯都满上。
“呃…鞋鞋。”
尼克弗瑞知道这是中国人的习俗,客人的杯子里不能一直空着,于是用蹩脚的普通话道了声谢,
身为一名特工之王,掌握多门语言只是最基本的素养。
徐文丽笑着摆了摆手,顺势坐在了沙发上,
“不用客气,你们都是我儿子的朋友,这是我应该做的。”
尼克弗瑞笑了笑,“我们…算是同事,不过,
我倒是想跟他成为朋友来着。”
说到这,他顿了顿,压底了声音道:
“冒昧问您一个问题,
你知道你的儿子,他…嗯,
他有些与…与……”
“与众不同是吗?”
见尼克弗瑞与了半天没与出来,徐文丽替他说出了这个成语。
“对!”
尼克弗瑞连连点头。
“唉……”
徐文丽叹了口气,眉眼之间露出一丝忧愁,缓缓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
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可以跟我们讲讲他吗?”
希尔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随后也坐回沙发上,跟尼克弗瑞两个人像个乖宝宝一样,充满期待的看着徐文丽。
见两人都说到这份上,徐文丽只好从雷鸣远离家乡,到米利坚上学开始讲起,
一直到他离婚,整个人性情大变,最后莫名死亡,又离奇复活。
听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