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苏安悦许诺,“娘娘放心,奴婢会研究药的成分,尽力研究出解药。”
贺医女不敢保证,她说道,手中捧着一小丢包好的药,如同捧了一尊佛像。
“好。”苏安悦应了一声,“不要和我娘说。”
贺医女犹豫了半分,最终还是点头,她将药收好,走前说道:“娘娘,江湖中有位白神医,医术高超,娘娘可以找一找他,说不定他能做出解药。”
苏安悦闪过一丝惊喜,重重地点头。
将贺医女送走之后,苏安悦望着眼前的药,喃喃道:“白神医?”
脑中突然闪过先前赵鹤洲说的话,“有一个游走四方的神医,医术高超,治好曾恩,有很大的可能”。
苏安悦像是想到了什么重点,猛地站起来便要往外冲。
眼前发黑,大脑一片眩晕,苏安悦摸着黑扶住桌子,这才没摔倒。
她顾不上缓一缓,抬起脚就往外走。
暖春不在外边,喜桃见她冲了出来,连忙走过去扶着她,只听见苏安悦声音小小的,却又带着一抹焦急,“去勤政殿。”
喜桃手脚麻利,连忙去准备轿辇。
走前她特地吩咐辇夫,让他们快些。
喜桃的动作几乎很快,苏安悦没等多久,便坐上了轿辇。
她缓了缓,在轿辇上思索待会该如何对赵鹤洲说这件事。
赵鹤洲冷着一张脸到勤政殿,有一股要把赵瑞洲丢到臭水沟里待上三天三夜的狠意。
他倒是要看看这赵瑞洲到底是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还威胁他?什么叫做皇上不来他就不走?
“什么事?”赵鹤洲问道,声音比冬日的冰块还要冷上几分,赵瑞洲如同坠入了冰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明明是在夏日,他却全身发冷。
搓了搓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赵瑞洲凑了上去,“皇兄安好。”
他眨了眨眼,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
“有什么事?”赵鹤洲将他扒开,嫌弃地拍了拍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没事就不能来找皇兄吗?”赵瑞洲早已习惯赵鹤洲的模样,他又凑了上去。
“你最近去哪了?尽学些勾栏女子的做派。”赵鹤洲面色更冷,毫不留情地拆穿赵瑞洲。
赵瑞洲:???
“皇兄这你可冤枉臣弟了。”赵瑞洲西子捧心,反应了半晌才发觉自己好似真的有赵鹤洲嘴中说的勾栏女子做派。
连忙将手放下,安安分分地搭在背后。
“说正事。”
“这事臣弟一定要解释,臣弟没有去勾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