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等着收网了。”侯宝轮点点头,想了想,又说:“看来,咱们这一次的这条鱼可不是什么鲤鱼银鱼,那是一条大鲨鱼。”
“鲨鱼?我们可没有见过‘钓宝者’会伤人的。”
“呵呵。”侯宝轮乐了。
“爷,打算什么时候收网?”施泰然问。
“明晚。”
“那么快?”施泰然惊了,心想:“爷可真不一般,他早知道是怎么回事的还故作傻样,厉害,厉害,第一次认识到爷的城府是那么深。”
“刚刚好。”侯宝轮说。
“钱师爷呢?”有人问。
“掩人耳目罢了。”侯宝轮笑着说。
“难道爷你心里早就会过那‘钓宝者’吗?”有人说。
“施泰然,等一下你去把钱师爷私自盗走‘君临天下’的消息传出去。”侯宝轮对施泰然说。
“爷,我知道怎么做,传得越热闹越好,最好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施泰然露乖地说。
“嗯,就要那种效果。”侯宝轮叹了口气,坐到椅子上喝了一口酒,说,“‘钓宝者’没人弄死他是因为上天把弄死他的机会给了我侯宝轮。对了,钱师爷就教训教训,他跟了我那么多年,长安帮的今天他也出了不少力,苦头也吃过不少,施泰然,你等一下去叫申冬瓜不要太过火了。”
“嗯,好,申冬瓜向来瞧不起钱师爷,你不吩咐下来,我还真担心申冬瓜会弄出人命。”施泰然点头说是。
“申冬瓜人直心直,我就怕他会乱来。”侯宝轮说。
“爷,你还真宅心仁厚,钱师爷这苦头不会白挨的。”施泰然说。
“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一个喽啰从堂外匆匆跑进来,嘴里大声地叫着。
“你慌慌张张地干什么?你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开会吗?你找死?”施泰然立马骂起来。
“爷,真的不好了。”那喽啰很不安地说。
“什么狗屁大事?”施泰然问。
“是‘钓宝者’,是‘钓宝者’留下的。”那喽啰继续说。
“怎么了?”侯宝轮放下手里的小酒壶,问。
“爷,那个‘钓宝者’留在长安大街外的紫气东来客栈。”那喽啰急忙走上前来把手里的皮纸条递给侯宝轮。
“不就一张纸条吗?有必要那么慌张吗?”施泰然嘀咕。
“男人没几个好东西。”侯宝轮打开纸条就念了起来。整张纸条就这么一行小字,他一念出来,引起哄堂大笑。他看了几眼,说:“厉害,厉害,哈哈哈,看来这个传说中的‘钓宝者’是个女娃娃喽,哈哈哈。”
“女的?”
“女人哦。”
“真的是个女人吗?爷。”
“怎么会是一个女人?”
“呵呵,爷,看来这回有得好玩了,哈哈哈。”
“看这话,那女人嘴巴还蛮狠嘛。”
“是个狠角色。”
堂下一时之间乱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