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有些时候了,再多的话,也应该说完,便就在外面催促道:
“芳凝,有什么话改日再说吧。外面一堆的人,今儿的事,不管怎么说,先解决了再说。”
若不是一月、二月那两只猴拦着,魏远志一家三口,早就冲到屋里了。
魏芳凝见说不动太子,也只得答应了声,对太子说道:
“那咱们出去吧。”
太子没有异议。
时候已经不早了,是应该快些解决了。
两个人出到外面,魏芳凝问道:
“许家还没来人?”
魏远志摇头答道:
“没有,大概是急着往公主府去呢。”
魏芳凝点头,然后瞅了眼太子。
许横官位太小,又与驸马是族兄弟的关系,并不十分的近。
所以,他们想要见长公主,或是驸马,并非那么容易的事。
说起来,最后这个许家也是个倒霉催的。
许踪是个二混子,除了好事,什么事都做。
吃喝嫖赌,简直是五毒俱全。
最后竟然偷了家里的房契、地契,一夜之间给输了个精光。
然后怕挨打,便就连夜跑了。
结果掉到河里给淹死了。
而敢在京上开赌场的,那后头都有人。
也不知道那个赌场背后是哪位高人,一个六品的户部主事之家,竟然也敢去收房子收地。
然后许横与他夫人赵氏被赶到了大街上。
然后被御史参了一本治家不严,又将许回雪未婚先孕的事,被揪了出来,然后又被查出贪墨。
最终不单丢了官,还被发配边关,充当役民。
重亲回到南厅,褚家人已经全都在哪儿了。
就是刚便溺的韦太夫人,也换好了衣服,还有被打的褚伯玉也被抬了过去。
这一回,韦太夫人顺眉顺眼,大气也不敢再出一下了。
而文昌侯忝个脸,冲着太子一躬,说道:
“虽然许家人还未到,但终是老臣教子无方。况许家女竟如此无状,好在虽然花桥进门,但还未行跪拜之礼,也未入家庙,拜过祖宗,总还能挽回。”
不知道怎么的,随着文昌侯的话,魏芳凝突然觉得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