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的“扑哧”一声,南朝天的肩膀,连衣带肉便被钱满粮的鹰爪功生生地抓下一大块来,疼的南朝天“哎呦”惨呼,身形猛往后撤,捂着血流如注的肩在三丈开外站定。
“南朝天,尔等是何帮何派?竟敢欺我玉瑶弟子,占我玉瑶宫。”钱满粮一步步向受了伤的南朝天逼去。
“成王败寇,本王无话可说,来日与你再战,后会有期。”南朝天自知再战自己已无优势,如不想命丧此地,只有先撤。
南朝天边说边急掠向院墙,纵身跃出院外的山林,消失在夜色中。
钱满粮也知南朝天内力深厚,自己如追去斩草除根,定要大费一番周折。何况山林密布,地势不熟,难度可想而知。
这边萧红玉见彪形大汉们倒地,便一脚踩在其中一名彪形大汉的胸口上,喝问道:“你等是何人?速速如实招来,要是姑奶奶心情好,便给你解药,如若不然,必死无疑。”
“姑奶奶饶命,小的们只是听南朝天令行事,与小的们无关。”彪形大汉告饶。
钱满粮近前来,对玉瑶女弟子们道:“走,进殿说话。”
“师弟,这几个废物怎么处置?”萧红玉问。
“师姐,你作主……”钱满粮率先往大殿去,九名玉瑶女弟子随后跟上。
到的大殿内,当初被钱满粮盖住纱帐的女神塑像,纱帐已被扯去。瑶宫主已死,那女神像的眼睛,也没了摄人魂魄的光,暗淡的像起了一层雾。
“师父,徒儿回来看您了。”钱满粮心绪伤感,在女神像前跪了下来,伏身磕头。
身后的九名玉瑶弟子,也齐齐在瑶宫主的塑像前跪了下来。
叩拜后,众人起身,随了钱满粮往玉瑶宫后院去。
到的后院,却见后院内又多了一座坟茔,墓碑上刻:恩师盐丑之墓。
这定是萧景又回到玉瑶宫,将他的师父冥灵老鬼葬在瑶宫主墓的一侧,以了冥灵老鬼生前想在玉瑶宫坐化的心愿。
钱满粮虽对冥灵老鬼心生恨意,本想将冥灵老鬼的坟掘了抛尸。然想到此墓是萧景所立,自己再如何的不情愿,也要顾及到萧景,只能作罢。
“宫主,您幸好今日回宫,如再晚一日,那南朝天便要将老宫主与这冥灵老鬼的坟掘了。”其中一个瑶弟子告知钱满粮。
钱满粮心下五味杂陈,近前到瑶师父的墓前,单膝下跪,扶着瑶宫主的墓碑,歉疚地低喃道:“师父,徒儿不孝……”
正当九名瑶弟子在瑶宫主的坟前跪下时,院外却陆续传来几声哀嚎声,随即便没了声音。
只片刻,萧红玉从院外跑了进来,拍了拍手,对跪在瑶宫主坟前的钱满粮道:“好了,我已将那四个歹人全割喉解决了。”
萧红玉转过头,见在瑶宫主的坟边,又多了一座坟,好奇近前,凑到墓碑上细看,问钱满粮:“师弟,这盐丑是谁?怎会葬在瑶宫主的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