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扬连连答应与周伯伯一家联络熟了已经养成了从不道谢的恶习。
挂了电话她忙碌地将在市刚运来的东西整理分好。刚刚将两箱方便面放入橱柜耳边又响起了手机铃声。喘着粗气跑去接电话她一看显示的是陌生号码想必是周承恩的电话便兴奋的嚷了声“承恩哥。”
那边却突然沉寂焦扬以为这又是周承恩惯做的把戏便笑道“周承恩你够舒服的呀一声不吭去香港开会。”
依然是没有回应正当焦扬第三句话要抛出的时候那边终于有了动静。低沉笑意微微呈飘扬语调语气却寒彻肌骨“承恩哥哥好大地情意。”
“焦扬你还真是有本事。”那边传来熟悉的笑明明是轻扬的淡如凝咽可那语气里的恨意却是如此鲜艳明显“法国程澈雅高林弈辰现在又多了个周承恩。我以为我原本就够风流够花性可是在你面前只能自愧不如。”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回复温度“易明如果你打这通电话是为考量我的交友观那我就挂了。”
“可别……”那边传来最奚落不过地语气“我好歹也算曾经地一员总得给我一个说话的机会吧。”
她深深吸气刚才因搬运东西气息仍未平复。在易明地调侃之下只觉得更加紊乱起来“我不觉得你打这通电话就说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来毫无意义。”
“今天这一场战斗我认输。”他微敛笑意声音依然不疾不缓“这周日晚上我们能不能见面?我有事要和你说。”
“有事在电话里说吧。”她叹气“现在说就好。”
“现在无法说清楚。”
“那见了面就能说清楚了?”
“你是不是不想见我?”话筒传来自嘲的轻嗤“如果我很想见到你呢?”
“没有意义。”她仍是吸气如同在认真评定一个结果的好坏性质“如果心想事成所有事情都跟着想象来我们不会走到今天。”“可我就想与这一切博一下你知道我不信命。”他的语气突然异常坚定执拗如同在许下什么重诺坚定的可怕“我就要在这周日见到你君来茶馆二楼百合厅下午五点。”
没等她回复他便扣了电话依然保有着以前那个习惯喜欢做事不容置疑向来都是命令式语气。
可是她真的无法做到了。焦扬放下电话掏出放在钱包里的机票勾起唇角似讥非讥。
很巧合的玩笑很戏谑的结果。
17时她要自海涯飞往香港。而他要在君来茶馆等她的讯息。
打一次电话都会如此冷嘲热讽若是见面只会是一次更加深刻的互相伤害。焦扬坐在沙上苦笑延绵。
………【第二部分 她+他 结晶(2)】………
周日下午五点她按照安排踏上了去香港的班机。其实在昨天下午她便再一次打电话至他的秘书室说她无法到访请他取消明日的会面。
之后便再无消息她相信易明那么傲气的人做不来执意相守这样的事情。以前两人在去旅游景点玩的时候听到了“望夫石”的传说她是一脸感动虔诚而他则是浅浅的不屑与戏谑。
所以这次是她伤了他。听那只言片语便觉得他已经将她恨入骨子里所以应该更不屑于表演那些痴痴等待或耐心相守的无聊戏码。
她已经尽了告知义务所以没必要因此愧疚伤感许多。
到香港的时候已经入了深夜早有先期入港的敦煌广告公司的人为她安排好了住处所以焦扬下机便直接进入酒店。一夜路的旅途疲累让她只想跌上床便入睡。可是看到那个在床头柜上摆着的电话却突然涌出奇怪的感觉。
那个说要在今日与她见面的人会不会还在那里傻等?
这个念头涌出的一刹那她便狠狠的嘲笑起自己来一边轻笑一边走向洗手间准备卸妆清洁一切准备完毕之后躺上床便蒙上被子。
那个人是易明是那个最痛恨背弃与欺骗的男人。
未拉好的床帘透出很小的缝隙从那依稀可看清楚港城的璀璨夜色照耀在房间里印上一种很梦幻的光幻斑驳。焦扬怔怔地看着陌生的一切突然想起在n市酒店的那夜。此情此景是如此相同。
可是转眼前便好似经历了人世沧桑。
香港的工作并不像林弈辰所说的那般轻描淡写只是“督工”地角色。因她代表的是整个雅高集团。所以每一个镜头她都会在旁边观摩若是有不对的地方会毫不客气的指出。大概是因为她近乎苛刻的工作态度起初工作进展的并不是很理想。
幸好他们身处的拍摄地点像是一个影视基地似的地方来自各个地方地剧组都在此拍摄。所以很多时候看各个剧组的拍摄也就成了集休息与学习的最佳方式。而且经过三天的磨合那个导演也渐渐熟悉了焦扬的表达方式。慢慢的将进程跟了上来。
拍到第四天因为几天不眠不休的赶进度已经到了片尾部分而那最后一点镜头的表达方式也出现了意见的些许不合。
敦煌主张用跳跃式的推进来表达雅高地展那样显得华美富丽。而焦扬却觉得企业宣传片重点彰显文化没必要弄那么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来体现外在能表现出传统的大气即可。两人正争执不下的时候焦扬突然觉得肩膀被人猛拍了一下倏然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