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么多人都劝不动,声声都出马了老头也还是坚持要那个女人,你是怎么说通他不要那个女人的?”
“不是。”
叶彻跟慕容南边下楼边说:
“我是让他好好顾惜自己的身体,等你们给他装上假肢,他能走以后不就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了吗,到那个时候你们还能拦着?”
慕容南,“……”
他明白了。
叶彻这是出的缓兵之计呢。
至于假肢什么时候能装上,这不全看他们吗。
抬手拍拍他的肩,慕容南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还是你心思多。”
叶彻瞥他,“什么叫我心思多,这不是常识吗?”
“咳,是常识,不过我们说不通的,你说就管用了。”
“那你们准备了饭菜给爸送去,我也吃点东西,带着小团子去月子中心看看我老婆,顺便看看你太太。”
慕容南点头,走在了叶彻的前头。
“你确实应该去看看的,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发小。”
他赶紧让下人准备了吃的给父亲送去。
就父亲现在对他们三兄弟的态度,他们送去父亲肯定火更大。
所以他们还是避一避比较好。
餐厅里,四个男人坐在了一起。
叶彻还是极少单独跟这三兄弟待在一起的,对他而言,莫名有种压力山大的感觉。
生怕自己哪个举动不如他们意了,他们要炒掉他这个妹夫。
“你的降头解了以后,没有后遗症了吧?”慕容北辰问。
叶彻看向他,“倒是没有,我一直戴着我闺女给我的这个香包,听云薄说这就能解我的降头。”
其实那香包只能缓解他的头痛。
解了不降头的。
降头是云薄背地里画符解的。
不过解了就好。
慕容北辰举起饮料杯,“恭喜你,因为这次降头的事,见着了小恋恋。”
叶彻跟他碰杯,又看向慕容起跟慕容南。
“我还得好好感谢你们几个,要不是你们,我恐怕都不知道把声声伤成什么样了。”
他说着,站起身来满脸感激,又由衷道:
“感谢你们一直以来对我的宽容,感谢你们帮我照顾声声跟孩子,还有公司跟父母。
我叶彻这辈子何德何能啊,能有你们这样的几位兄弟。”
慕容南拉他,“坐下吧,在吃饭呢,怎么矫情起来了。”
叶彻听话的坐下。
对面的慕容起哼道:
“感谢的话就别说了,只要帮我们照顾好妹妹,我们就算为你做再多也觉得是应该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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