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还没吃饭吧,跟我们一起吃饭吧。”
李昊霖没说话。
扶着他我们来到瓦屋,点了几个菜,再来上一件酒。
桌子上,气氛有些不对,都不说话。
我倒上一杯酒,示意一下。
悲剧他们纷纷开始倒酒。
犹豫了半天,也开始倒酒。
我举起杯,说:“能坐在一起喝酒,就是缘分。”
我这句话一出,大家总算活跃了一些。
我又把手放在桌下,扯了扯悲剧,用眼睛瞟了瞟李昊霖。
悲剧点点头,倒满酒,端起酒杯,敬了李昊霖一杯酒。
这一杯酒敬完。
李昊霖也舒展了眉头,拿起酒杯一个个敬过来。
几句话,仇便在酒中消融。
喝得差不多,李昊霖说:“博哥,你麻痹的,你身体太好了,顶的我痛死了,不然我怎么会没事找事呢。”
我也大叫:“滚尼玛,自己不知道多吃点,这竹竿子,还怪起我来了。”
两个人又碰了一杯,哈哈大笑,异口同声道:“不打不相识。”
说罢,有笑起来。
席末,我问李昊霖:“你丫的,刚才又怎么被那帮人弄了。”
李昊霖正色说:“我肯定要抓到他们的。妈的……”
我说:“到底什么事?”
李昊霖说:“妈的,那****走路撞到我了,我就骂了一句。就上手了。”
我说:“你嘴是欠,该!”
李昊霖不再说话,只是举了举杯子。
又是一杯下肚。
个个摇着晃着回到寝室。
不知怎么爬上床,直接睡下。
一夜无语。第二天起来。
摇摇头,拿出手机一看。
我大叫:“草,还有五分钟就上第一节了,还睡个锤子吧睡,快点起来。”
鑫总,肾亏,悲剧统统一蹦就起来了。
我抢到了厕所,先行洗漱。
然后听到鑫总在抱怨,就是说什么昨晚神经点了三件酒。
我反正洗漱不管他,我洗漱完,就直奔教室而去。
踩点到达教室,随后是悲剧和肾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