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目光,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到床上。
他总是这样,从不道歉。
哪怕他清楚,很可能是他误会了,但他绝对不会承认他错了。
“傅怀慎,我认定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变,我不可能再爱上第二个男人。”
傅怀慎眸光微动,敷衍的回应,“随你。”
白鸾昭始终爱着凌迟,是凌迟的幸。
他应该替弟弟感到高兴,有个人爱他如斯。
可是,心情却莫名的烦躁。
酒宴——
“他去找白鸾昭了?”
高蔓听着孙业的电话,目光中闪过阴狠,“她也配跟我抢人,继续盯着。”
“是。”
高蔓走到酒店外的长廊,点了一支烟,眯上眼睛。
看来,是她低估了自己这妹妹。
原以为,她只是个顺从的呆子,哪怕被欺负被利用,一切也只会都憋在心里。
如果不是孙业是她的人,还真要被白鸾昭挖了墙角。
三年前她为了出国深造,不惜放弃当傅太太,为了让傅怀慎身边少些莺莺燕燕,她把白鸾昭送上了傅怀慎的床。
她知道,傅怀慎绝对不可能喜欢上白鸾昭。
傅怀慎这般重视气节的人,怎么可能动弟弟的心爱之人?
只有白鸾昭在他的身边最合适。
而她赌对了,除了三年前那一次,后来傅怀慎再也没碰过白鸾昭。
傅怀慎因为白鸾昭的事儿对她心怀愧疚,这份愧疚,看来是时候该找机会加深一下了。
……
白鸾昭再一次走进了那条令她所不齿的小巷。
她的青春很长的一段时间都在这儿度过,魏老板的钱是怎么来的她多少见识过一二。
魏老板手上的钱是沾着他人血泪的,沾着无辜民众冤屈的。
可是现在,她却一次次的要来向他伸手。
“这次要多少?”
对于白鸾昭会再来,魏老板并没有表现得惊讶,似乎早就料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