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也觉得不好吃。”
“……”
傅怀慎想起来自己头两天确实说过不中听的话,但那也是气她才说的,明明当时她也没有不高兴。
“我很累,早点睡吧。”
说完,白鸾昭躺进了被子里。
她已经打探到傅怀慎买地的原因了。
那块地附近挖掘到了陵墓,傅怀慎请了专业人士探测,商场的地下大概率会有陵墓,所以才收购了商场。商场之后是要拆的,所以傅怀慎从头到尾就没有打算过要让这个商场有多少的营业额。
那么白鸾昭现在搞再多也是徒劳、枉然。
傅怀慎就是在戏耍她!
牙关紧咬,强忍着不发作,突然,身上的被子被猛然掀开。
傅怀慎拽着她下床。
“傅怀慎你干什么!大晚上的别发疯,你……”
白鸾昭被按在椅子上,吹风机冷热交替的自然风温和的安抚头皮,也安抚了她焦躁的心。
“湿着头发睡觉会感冒,还会诱发面瘫滋生白发。”
“我也不是天天这样。”
“偶尔也不行。”
“管的真宽。”
傅怀慎没再回话,白鸾昭也沉默了。
她原本已经死了的心又一次起了波澜。
但凡傅怀慎对她冷言冷语,或者跟她吵架,说不定她也就放弃了。
可是,他对她这么温柔。
白鸾昭是个极度敏感的人,她极度拒绝爱,却也极度渴望爱。
她对待异性是很偏激的,要么拒之门外冷面以待,要么认定了一个人,就坚定的不会改。
傅怀慎啊傅怀慎,为什么当我接受你了,你却要抛弃我?
明明已经那么的狠心,又为什么要关心?
我们本可以相敬如宾,我们亦可以一拍两散。
如今这样,算什么呢?
吹完头发,上了床,白鸾昭一直没有睡着。
直到身旁有平和的细鼾,白鸾昭才睁眼,细白的指沿着男人立体的面部轮廓隔空勾勒,目光缱绻缠绵。
“不论结局是什么,我争取过,我不悔。”
似梦呓,似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