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淼甚至感觉到了窒息。
当男人放开她的唇,去脱他自己的衣袍时,她才得以张着嘴大口呼吸。
她看到他健硕的胸膛,看到他八块肌理分明的腹肌,看到他满脸通红、双目更是赤红,看到他额头上青筋根根突起,看到他喉结滚动,看到他胸膛起伏。。。。。。
看到他欺身逼近,浑身喷薄着力量。
她不知道此刻的他还有没有意识。
她展臂攀上他的背。
异样入手,她怔了怔。
似伤痕。
她再以手小心探了探。
应该是鞭痕。
谁能给他鞭伤?
他位及权臣,除了皇帝,没人能给他施刑,他那么高强的武功,也没人能伤得了他。
她摸了摸,鞭痕还不少。
她从肩上往下探,探到了好几条,她又从腰后往上探,也摸到了好几条。
从手感上来看,像是旧疤,有些年头了。
年少时留下的?
是听过说他童年遭遇,母亲是姑子,宴华庭又不认他们母子,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到六岁,母亲便离世了。
是知道他少时定然吃过不少苦,可见他这么一背鞭痕,她还是有些吃惊。
只不过这份吃惊没维持多久,她的所有感知就被男人掠夺了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宁淼怀疑天是不是亮了,才终于云罢雨歇。
想起金氏的话,事后最好躺着,最好脚抬高,有利于怀上,于是,她装睡,假装太累了睡了过去。
其实,也是真的累,一般女子,肯定受不住。
她是练武之身,累得都不想动。
阖着眼睛,她一动不动。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宴墨白?
说来也怪,怎么也没人敲门,没人来找他们?
刑部的人应该早就来了吧?
怎么也没找宴墨白?
感觉到身边的人起了身,她更是敛了心神,让自己眼睫都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