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问暗卫,“你有看到跟皇后苟且的男人吗?”
暗卫摇头,“陛下晕倒之后,属下就带陛下回来,不敢待在栖梧宫。”
“曲念!”傅潇咬牙切齿,“竟然敢给朕戴绿帽,朕必杀她。”
“陛下,摄政王……”暗卫欲言又止。
傅潇又是一僵。
是啊,皇叔知道这件事,说不定还是皇叔给她找的男人……
不,肯定是。
他狠狠一锤床,皇叔为何不让自己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来?
为什么还要给她找野男人?
——
野男人一手抱着曲念,一手轻抚着她绸缎般的秀发,时不时在她雪白肩颈处落下一吻,蹭一蹭她的脸……
即使被曲念治好,他的睡眠时间也比平常人短,昨晚一夜胡闹,只睡了两个多时辰,他又神采奕奕苏醒。
按照平常的习惯,他应该起来练武。
不过温柔乡英雄冢,他不想放开她。
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如此满足。
昨夜的梦中,他不再一人行走于黑暗,因为他手中始终牵着一个人,那温暖柔软的触感,和淡淡的独特香气,是曲念的。
在梦中,他第一次感到快乐。
曲念缓缓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傅野带昳丽俊美的脸。
他似乎看了她许久。
她还迷迷瞪瞪的,他就笑着压过来亲她。
曲念一把推开他,抱着被子坐起来。
被子只遮得到胸口,肩膀和修长脖子全露出来,雪白中带着几许粉红,看得傅野眼中异彩连连,又蠢蠢欲动。
不过他还是压下,只是解馋似的伸出手,在那柔嫩肌肤上轻抚过。
“难受吗?需要再上药吗?”
“还行。”曲念拍开狼爪子,用被子紧紧包裹起来,“我要穿衣服了,你下去。”
身上倒是挺干爽,昨晚胡闹了许久,迷迷糊糊时是他抱着她梳洗,又上药的。
现在除了有点懒洋洋,没有任何异样。
长年练武就是不一样,即使和傅野一夜操劳,睡几个时辰起来,身体跟没事人一样。
看她防狼一样防自己,傅野笑起来。
“本王伺候皇后娘娘穿衣。”他打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