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天略微觉得有些尴尬,但他明白或许白翌早就知道了。
不然昨天也不会那样反常地去做那些事。
他牵强笑笑,张开双臂:“早上好。”
白翌像块吸铁石一样贴进他怀里去,脸贴在他的胸肌上蹭着。
“我刚煮了咖啡,你要不要喝。”
“好。”
“还泡了些麦片粥,我想你胃或许会不太舒服,也就没做什么烤面包煎鸡蛋之类的。”
“好。”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景天看着摇摇晃晃走向餐桌的白翌说。
“没有啊。”白翌若无其事地坐下,捧起咖啡杯,然后“啊”地一声凭空指了一下:
“我昨天是怎么回来的,我们不是在看电影吗?”
景天跟着走过去,拖开椅子坐下:“嗯,但是电影结束了。”
“电影结束了,你还没结束?”白翌咬着勺子问:“两个小时耶!”
“嗯。”景天轻笑一声,撑起脸看着白翌吃东西:“我想那个时候你已经没什么意识了,巧了,我也没有什么理智。所以我说了会有危险,是你非要惹我。”
“那我们怎么回来的?”
“我让助理过来,他开车回来的。”景天说:“仔细的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总之,是他给我们送回来的。”
“你助理……”
“没事,他是个能值得信赖的人,工资那么多也不是白给的。”
“哦……”
“我们回来以后还做了几次,你没有印象吗?”
“还???!”白翌差点把嘴巴里的牛奶喷出来:“你……你耕地啊?地也没有这么耕的吧!”
“我们下次别在外面了吧。”景天歪着头说:“不方便。”
“没有下次,绝对没有。”白翌连连摇头,极其认真说::“会死的。”
“不过下次最好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景天说:“这样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真容易出事,我还不知道自己在完全发情的状态下会对对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就像昨天那样,明知道你已经失去意识却还没有有停下来。另外,没有戴止咬器,万一真……”
“我正要问了。”提到这茬,白翌突然不满地敲桌子说:“你为什么不肯标记我?”
景天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他说:“你难不成想让我标记你?在这种……情况下?标记成功的腺体上会长期留下印记,轻易不容易散去,而且费洛蒙的气息会发生变化,就算气息上大众闻不到,但你要怎么藏痕迹?每天穿高领衣服?打厚厚的遮瑕?”
“那……倒不是。”白翌说话很没有底气:“只是你在那种情况下还在宁肯咬衣服也要维持理智的样子,让我觉得好像你是要故意避讳似的……”
白翌嗫嚅说:“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堂堂正正地在一起啊。”
“会的,不会太久。”景天看着他的眼睛说:“我还在努力,不会让你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