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儿,对不起,爸,爸不能回去陪你吃饭啦。你枕头下有个信封,算是爸给你的礼物吧。”袁缘没等父亲说完,也不挂电话,笑着抹一把眼泪,便跑到卧室从枕头下取出个信封。
手忙脚乱的撕开,一张生日卡,草草一句“生日快乐”的贺词,另外就只有一张填好的支票,金额栏却空着。
“啊??”,她一声尖厉的泣吼,透过窗盘旋在山林上空。生日卡散开在了上,放着生日快乐的电子声音乐。手里的空额支票被撕碎狠狠扔在地上,又踩了几脚,才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哭泣起来。
哭累了,爬起身点上支烟,取出一瓶红酒便往头顶上浇,红酒顺着头发、脖颈、衣衫直流到床铺上,染红一片。
稍稍平静下来,便微昂起头道:“电话,接韵诗、韵碧。”卧室里响起声控电话拨号的声音。
“缘缘姐,怎么,伯父没回来?”电话哪边传来一个女孩的声音,背景里听得到有男女欢爱的声音。
“嗯。”
“韵碧,你们小点声。噢,缘姐,你等会儿,我们马上过去。”
袁缘灌了口酒,又“噢”了一声,对方挂了电话。
钱韵诗、钱韵碧是一对双生姐妹,也住在附近,和袁缘甚是要好,又在同一家旅游公司做导游,各个美貌如花,人称“神农三仙妃”。其实三人的家境根本无需做什么工作,但三人一来闲着无聊,二来这神农架确有其神奇之处,每次游山都会有新的发现,比整日呆在家里要有趣的多。
袁缘洗了回浴,换了身睡袍,躺在二楼小客厅的躺椅上听着山林的风声等二姐妹。因为别墅的占地面积不大,所以那一桌菜也就摆在了这间客厅里。
未过多久,钱韵诗、韵碧姐妹就来到袁缘这儿,也都是才洗了浴的,身上穿的都是浴袍。随姐妹二人来的,还有两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子,两个小伙也生得十分相似,难分彼此,想来也是一对孪生兄弟。
“哇,缘姐,这么多好吃的啊。来,来,吃宵夜啦。”韵碧一进这厅便嚷嚷起来,跑过去尝了一口,又道:“哎呀,怎么全都凉啦。”
“韵碧,你就别惹缘姐不舒服了,好不好?”韵诗又对袁缘道:“缘姐,过生日别两眼泪汪汪的,伯父不在家,我们刚好疯个够,我去热菜。”
“知道了,二个小丫头背着我偷汉子也就算了,带到我这儿来还不给我介绍一下,就知道吃。”袁缘一扫脸上的阴霾,边道边取了几瓶酒来。
韵碧给袁缘介绍二个小伙子,韵诗则去把冷了的菜盘端去厨房里加热。
韵碧跑过袁缘身边,搂着她脖子嗲声道:“缘姐,生日快乐。”
袁缘看了孪生兄弟二人一眼,都一米八左右身高,结实健壮,长得也帅气,对二人笑了一下,算是欢迎。又冷不妨伸进韵碧的浴袍里抓她痒,口道:“小浪蹄子,脸上红晕都还没褪,瞅你开心的样儿,一会儿看姐怎么收拾你。”
韵碧扭动腰肢“咯咯”笑着挣脱袁缘,躺倒在柔软的沙发里,看了还傻愣站在厅里的二个男人,笑道:“傻站着干么,你们俩哪个是峰,哪个是峦,我也分不清,自个跟缘姐说一下。”
二个男人才回过神来齐跟袁缘道了生日快乐。
一个道:“那个,我是峰。”
另一个道:“我是峦。”
袁缘往两个高脚杯里倒了大半的红酒端给他们,招呼他们不用太拘谨。韵碧从峦手里要过他的酒,让他自去取一杯。四人都坐在沙发上,碰杯饮了口,再贺生日快乐。
“韵碧,你们怎么认识的?”袁缘道。
“我和姐今天去接了个旅游团,整个团就只有他们两人。”韵碧道。
“韵诗、韵碧俩个工作都很认真,服务态度也特别好。”峦很认真的道。
“那是,服务到家还不算,都服务到床上去啦。”袁缘笑道。
韵碧一口酒差点给噎着,道:“缘姐,你别说,他们俩都是练散打的,一身肌肉又硬又有弹性,压在身上特别舒服,刚才你打电话那会儿,他们两人一上一下把我夹在中间,哇,爽死了。缘姐,一会儿你也试试。”
兄弟俩个一脸的讪笑,倒显得很害羞。
“你个淫娃,一点都不知道羞。”袁缘手指点了点韵碧的额头笑道。
韵诗叫韵碧过去帮她把热好的端上桌,厅里只余下三人,略显尴尬。
“你们多大?”袁缘和两人碰杯饮了口酒,问道。
“那个,我们都二十一岁,我是哥哥。”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