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策上前蹲下身,问:“跌倒了?”
“……”
“要本王帮你也可以,不过,你已然不是本王的侍卫,帮与不帮都无妨。”
玉清风道:“王爷若是不计前嫌,我愿再授残念剑,护你周全。如何?”
“那你若再离开又若何?”
“若再离开,必受分尸之痛。”
慕容策这才满意,他虽觉玉清风可有可无,只是留在身边也是个杀手。
“好,本王记下了。你是闪到腰了吗?”
“不知。”
慕容策伸手把人扶起,玉清风险些又滑到,幸及慕容策伸手拦住他的腰,可腰部确实疼得厉害。
“你很严重?我带你去医馆。”
太子10授琴
慕容策几乎未曾抱过谁,唯有慕容央昊,他这次可是第二次碰玉清风。虽说并无什么,但这确实不是一位王爷该做的,那谁让他摊上这么一位侍卫呢?
玉清风无法走路,只得靠慕容策给抱着从房间里去医馆了。显然,他也觉尴尬,这个姿势让他很靠近慕容策的脸,若是将头靠在他身上便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如果慕容策稍稍低首他们的呼吸一定会撞到一起。
现在时辰不早了,街道上很安静,一望无际的黑色,偶尔有几家酒铺的灯还点着。慕容策不急不慢的抱着人走进一家医馆,那老大夫要关门了,忽然看见有人立在门前有些吃惊。
“已经打烊了……”
慕容策道:“他滑到伤到了腰部,大夫,你替他瞧瞧。”本是有求于他人,可他说出来时却像是命令。
老大夫看了他一身行头,衣着不凡,再看他怀中那人,冷清了点。他咳嗽了下“进来吧!”
慕容策按照老大夫所言将人放到床榻上,老大夫让他爬着,命令慕容策取药酒,自己则在那按摩。
“我给你上点药酒,在这睡一宿,明日一早就能自己走了。”
玉清风道:“多谢大夫。”
“大夫,你的药酒。”慕容策道。
老大夫接过揭开瓶盖,浓浓的药味迅速蔓延开来,玉清风知自己明日一身都将被要酒味眷顾了。
慕容策立于旁侧,看着老大夫掀开玉清风打湿的亵衣。
老大夫将乌红色的药酒倒于掌中,再搁下酒瓶双手合一摩擦着。
“酒要渗入才行,会有一点痛,忍忍就好。”
看老大夫摩手,玉清风大概知道他要做什么,只要想想待会儿别人会碰自己,心里就有一种抵触感,可他自己又不能给自己上药酒。
“我来。”老大夫伸出粗糙的手时,旁边的慕容策开口了,自己将药酒倒于掌中缓缓摩擦。
那大夫微微一惊,像是明白了什么,忙的让开“稍稍用力一点,将药酒完全揉进去。”
慕容策面无表情的将手掌贴近玉清风的腰部,这让玉清风震惊,许多的想法被下一刻袭来的刺骨凉意侵占,还有丝丝的疼痛。
慕容策运功将药酒渗入他的肌肤,几次下来,玉清风疼的不轻,却无法指责。
“你们就在这歇着吧!我在后院,有事过来叫我便可。”
老大夫走后,慕容策在诊脉的地方坐下,玉清风则在里面歇着。
如此一夜,倒也安静。
……
栗王府中。
“你说今日的南宫碟是玉清风。”慕容央严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令狐宇。
“正是。南宫碟一直都未出现,今日那人是玉清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