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要求很简单:有才,有颜,有缘!
许牧拉着白不易大大咧咧地坐下,向停下话语的阮飞鸿拱手见礼。
“阮姑娘,初来宝地,多有惊扰,还请不要见怪!”
阮飞鸿望着许牧的俊朗容颜愣了片刻,醉意上涌,放下酒杯,扶额调侃。
“公子,呃,天师大人说笑了。小女子不敢怪,我怕遭雷劈……”
许牧哈哈一笑,收起纨绔神色,豪爽道:
“那我就与阮姑娘对饮三杯,了作赔罪。我先干为敬!”
白不易忍不住嘟囔道:
“急色粗鄙!打茶围是小酌品茗取乐,哪有像你这般牛饮的?!”
阮飞鸿微微一笑,不以为意,浅饮一杯算作应和许牧。
一个自命潇洒的年轻文士,是西凉州学新聘的经学博士,向阮飞鸿唱了个喏。
“飞鸿姑娘,小可新得一首诗作,为姑娘贺!”
阮飞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身体前倾,作仔细聆听状。
那文士摇头晃脑地吟诵,仿佛自身已沉浸在意境之中。
“草枯霜花白,窗寒月影新。洛河冰未结,好渡远行人!”
阮飞鸿听罢,双目晶莹地盯着年轻文士,钦佩之意展露无遗。
“李博士,好诗才!飞鸿敬你一杯。”
众人羡慕者有之,不屑者有之,褒贬不一,各有评价。
“什么勾八玩意儿,此诗酸不可闻!李博士,你还是回乡下养猪吧!”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一些好事之徒窃窃私语,甚至开始鄙视起许牧来。
“李博士还则罢了,有几篇酸文,来了也就来了。那许牧家里是行伍出身,能有什么诗才?”
“正是!他学剑未成,才转而学瞎子算命。他要是会作诗,我王姓倒着写!”
“收声。惹怒了小天师,小心他引天雷轰你!”
望着许牧,阮飞鸿嫣然一笑,端起清酒,声如吴侬软语,客气道:
“许公子近来可有佳句?”
——
正在看书的朋友可以卡个牌子,打赏一百纵横币,就是剑仙饶命的粉丝!
还没有加入收藏的朋友,也可以将本书加入书架!!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