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见到现场的爆炸。
从已经发生的爆炸来反推,或许六点整发来的那条简讯,只是个诈。那一大段的内容是早就被设置好的,就和前两条信息一样。
设置了个预判飞鸟这边会报警的情况应对信息,只要诈赢了,就不会再有人报警。
而飞鸟这边在受到真实发生的爆炸威胁之后,也确实不敢去赌。
又是这样一个处在不公平地位的博弈,一如三年之前,在摩天轮吊舱里的松田阵平,明知道最后的地址可能毫无意义,但他也没有去赌那个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把这些推想简化之后,问题就变成了对方是从什么渠道监视到米花大学这边的信息的。
这又要论及米花大学和帝丹大学的共同点了,因为对方一定不会让飞鸟脱离……亦或者说长时间的脱离监控范围。
两个大学同样作为一年一度的统考考点备受关注,附近不乏有等待着采访结束考试的考生的媒体,这样一来,从相关新闻上也能够看到“作为考点”的现场状况,所以即时知晓爆炸的信息,完全可以通过这条渠道。
临近帝丹大学的区域确实有很多结束了今日考试的学生,当下的时间又正值饭点,附近的餐厅、甜点屋之类的地方,随时都能做路访。
飞鸟经过这里,也确实很容易入镜。
也就是说……
只要避开镜头,再谨慎一些的话就是避开所有摄像头,或许就不会被发现。
是啊,或许。
是“或许”不会被发现,不是一定。
这终归还是个需要去赌的做法。
飞鸟突然共情到了松田阵平在摩天轮里做选择时的心情。
虽然她不是肩负着匡扶正义、守护和平的责任的警察,可是她断然做不出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选择去赌一把会不会被对方发现这种事。
此刻压在她心上的负担,是无数人的生命的重量。
不能再受“游戏惩罚”了……
她不能赌。
思考了那么多,没想到到头来,她还是得遵守“游戏规则”。
1月15日,晚上七点。
徒步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飞鸟赶到了帝丹大学的校门口。
气喘吁吁的她还没来得及缓和好气息,她的手机就响了。
来电显示——松田阵平。
看到这个名字的瞬间,飞鸟如同找到了依靠一般,紧绷了多时、已经处于极限状态的精神力总算得到了一点点放松。
可这个放松在按下接听键、听到听筒那边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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