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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休息,你去办事吧,银子什么的你先收着,等我醒了再说。”
阿狗叹了口气,把小黑放下,结果它却上了瘾,一个劲地扒他腿想重回他怀中。
“去,我要忙了。”足尖轻轻踢了下小黑屁股,把它赶走,站在院中双手负于身后,望着门口精神头十足地尖叫,随后仰天再次叹了口气。
瞧着背影有些寂寥,好一会回头看了眼姜书予的房门,迈出门去。
一觉天黑,晚间温度再次下降,院子外头的枯枝挂上白霜,小黑身上穿着叶丽娜专门给它做的棉衣,坐在树下盯着枝头上垂着的冰晶。
响铃声从夜色深处传来,它立刻站起身对着远处‘汪汪’直叫。
姜书予听到动静,起身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得神清气爽,把连日来的疲累都睡过去了。
不多时,阿狗手中抱着个盒子走进来,小黑跟在他脚边绕来绕去。
“怎么这么晚,不顺利?”
阿狗走到她跟前,把东西递给她,“顺利,只是正好遇到伢人,说是找到几处合适的宅子,非要带我去瞧瞧。”
盒子里是她的金鱼并一张一千两的银票。
合上盖子,姜书予手指敲了敲,问道:“宅子瞧得如何?”
“镇上看了三处,只有一处还算可以,不过他说天水县还有两处,价格略高一些,可租可买,找个时间可以一起看了。”
“嗯,也行,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
桌上的小炉烧得正旺,茶壶内的水‘咕嘟咕嘟’冒着泡,阿狗坐下后把袖子往上撩起,露出精致手腕,手掌上翻,恍若变戏法般托着三个不大不小的橘子。
姜书予惊讶,“就三个?怎么不多买点?”
阿狗慢条斯理的把橘子放在桌上,薄唇轻启,“酸。”
刚伸出去的手立刻拐了个弯,拎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水,手中握着暖烫的杯子,姜书予眯了眯眼睛,“那你自己吃吧。”
刚说完,额前突然一凉,抬手摸了下又什么都没有。
阿狗把橘子放在小炉边,长臂伸出廊下,感受了会后淡淡道:“下雪了。”
“哎?”姜书予抬头看向半空,确有颗粒般的雪花落下,落地即融。
“唔,今年的雪来的有点晚。”去年这时候河面已经结上冰,如今第一次场雪才刚下。
她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正打算回屋,鼻尖突然闻到若隐若现的橘香气味,带着点甜。
阿狗把烤得一面焦黑的橘子翻了个面,轻笑道:“要尝尝吗?”
“能变甜?”
白天睡得多,现在倒也不困。姜书予重新坐回去,目不转睛地看着滋滋直响的橘子,舔了舔嘴唇,“来一个,我试试。”
阿狗笑了笑没吭声,烤好的橘子也不怕烫,徒手剥开,修长手指染上黑炭色,避开果肉推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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