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将死,无从闪躲。
危机时刻,扈西河、邹寂人架下金钩。
扈西河扭头道:「带老前辈走,我来会会这厮。」
睇眼陈留:「上次你我没分出胜负,这次正好。」
陈留抬手金钩缠在指尖,侧眸道:「也好,你若赢了我便撤退。」
指尖轻弹,金钩霎时退回袖口。
拂袖,扬掌。
扈西河掌风轻松,送走两人。随后,提掌悍然相接。
砰的一声,地裂山崩。
然两人皆是一式不待用老,转眼又换新招,瞬息之间已过五六招。
邹寂人扶着缺云子站稳正待上前帮忙时,却发现自己手上不知何时红了,再看缺云子后背,一道四五寸长的口子,噗噗往外冒着血水。
道:「前辈?」
缺云子好不容易缓了一口气上来,道:「行了,一惊一乍,我还没死。」
「您怎会……」
「怎会受伤是吧?」不等他话说完,缺云子忍着疼痛接过他的话头,意有所指的斜向某处:「大抵是有人怕我活的太久,人老话多。」
这么一说,邹寂人瞬间知道是谁干的。
提起锈剑,就要去拼命。
然,缺云子
一把拉住他。
缓缓摇头,道:「不可冲动。」
「前辈?」
「你不是他的对手,况且,他也不是一个人来的。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掌,何况他们在暗,我们在明。」
要算账,就要沉得住气。
现在冲出去,不过顺了有心人的女干计,得不偿失,懂不懂?
一听这话,邹寂人面沉如水。
半晌,道:「他也来了?」
这个他与那个他显然不同,显然其本身更为在意。
「唉。」缺云子长叹。
晓得有些事情,不是说过去就能过得去。毕竟,两者过去的瓜葛太深。哪怕各自走的路不同了,这条羁绊是斩不断的。
滴溜转着眸子,大喊:「疼、疼疼,你小子快点给我把药洒上去。」
说着,手里多了个小药瓶。
递了递,让其快点。
邹寂人抬眸,刹那意会。
于是,依言而作。
忽的,林子里噗嗤射出一道剑气。
说时迟那时快,邹寂人迅速拨瓶身转,刚好将之收入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