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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镜子,闻弦歌能看到身上满是泛红的勒痕,特别是腰部,被鱼骨束腰折磨的很惨,红了一大片。
她再一次怀疑自己怎么就穿着这种近乎于刑具一般的礼服,还能睡一整夜都没醒的。
全身酸软无力,闻弦歌从镜柜里掏出测温枪点在额头,温度正常。
没发烧是好事,可这样一来,她从醒来就觉着冷飕飕这件事就没法解释了。
周晏的身体不好,带有控温和调节湿度的一整套空调系统是24小时开着的,这种略微奢侈的享受,闻弦歌没道理不沿用下来。
总不至于,周晏刚走,为他工作的一整套价值不菲的电器也跟着坏了……
叫来维修工一通检查,果然是坏了,里边惨不忍睹,活像是在热带雨林里堆了三年,满是生长过真菌和蛇虫鼠蚁爬过的痕迹。
闻弦歌面色不善:“所以这超出你们的保修范围了?”
维修工有些尴尬:“不是……我没有为难您的意思,保修要先确定不是人为损坏,就是这个换气系统是居家型的,不能用于玻璃花房或者实验室一类……”
潜台词就是非人为不会出现这种诡异的情况。
闻弦歌翻了个白眼,将三个月之前例行维护时的票据丢过去。
三个月时间,建了实验室或者花房又火速不留痕迹的拆掉,途中还狠狠祸害了一下通风系统,用脚趾头想都是不可能的事。
维修工道了歉,说因为要彻底替换掉的管道很多,至少需要在一周内陆续占用三个工作日。
施工过程肯定很扰人,闻弦歌想了想,决定去酒店住上一周。
不光是为了避开装修,也是想换个环境。
这座别墅是不错,可太清幽,平日里见不到几个邻居。
而且,闻弦歌也不想和邻居谈恋爱。
但也不是说她离不开男人,但既然都做了那样的梦,就说明压抑了太久,潜意识在不友善的提醒她。
反正周晏也没让她守寡。
当天闻弦歌就定了开发区的一家高档酒店。
在酒店电梯里,就见旁边的年轻男人频频通过电梯门的反光观察她,闻弦歌看他有些眼熟,主动搭话道:“咱们……是不是认识?”
金钱给闻弦歌带来的东西有很多,勇气就是其中之一。如果她住的是200一夜的快捷酒店,她是不敢随便跟人搭话的,只会心内提着一口气紧张的反观察对方。
而在高档酒店,她相信盯着监控的保安不会摸鱼,也相信对方非富即贵,认识一下,甚至发展关系都不会吃亏。
特别这男人长得还不错。
男人愣了下,不太自信的问她,是不是在S大念书,并且参加过街舞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