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他与盛意进行了长达两个小时的交谈。
苏姐一下午帮盛意收拾卧室、喂猫、浇花,忙完还烤了点饼干等他们谈话结束。
终于等到他们从书房里出来,苏姐脚步匆匆迎了两步问道:
“张教授,他的情况怎么样?”
张教授:“还好,不算太差,明天去我院里开点药。”
苏姐按捺住迫切的心情:“他可以工作吗?他在工作中承受的压力很大。”
她甚至比盛意这个当事人还心急!
张教授:“如果盛先生有接触外界的能力,我并不赞同你把他按在家里养病。”
张教授:“压力太大的时候随时致电给我。”
说完后,张教授拿出了一张名片,又从领口取出笔,在空白处写下一行数字。
“另外一个是我私人号码。”
苏姐亲自送张教授到门外,往外走时又问了几个问题。
盛意在沙发上坐下,一勾手小八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等苏姐回来,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盛意朝着她抬起下巴。
“姐,我要去埃尔文导演的剧组。”
压在苏姐心上的一块大石头挪开,她心情很好的勾唇。
“等我回公司就给你谈。”
其实根本不用谈,就差一个合同流程。
埃尔文导演的剧本就是为盛意量身打造的,他的御用编剧不止一次说盛意是为她提供灵感的缪斯。
几天后,苏姐为他办好了各种手续也订好了机票。
出国前一天,苏姐在指挥助理收拾行李,看着盛意突然说道:
“这次拍摄最起码得好几个月的时间,你不去跟沈总道个别?”
提起沈祈谦,盛意又想到了他们分别前的拥抱。
在冰天雪地里,沈祈谦很轻也很温柔地吻了一下他的耳垂。
呼吸洒在敏感的颈侧,盛意在那瞬间甚至有些腿软。
嘴会说反话,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却不会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