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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就是没躲开,被砸了一下,砸得不重,明天就好了。”
“还是去医院看看放心。”
“不用去医院。”李想想说出来,就是不想让他担心。
“想想。”
“真的没事,这伤都没我自己撞的疼。”她安慰他。
之前她总是不小心后背撞上门把手,比徐炳逵用烟灰缸砸得还狠,所以这点痛,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那也得擦药,”徐停关心她,他知道,他如果不盯着她用药,她不会对自己的身体上心,“待会我们就去药店买化瘀的药膏。”
“好,”李想想应声,拉住要起身的徐停,“我们在这里多坐一会儿,吹吹风。”
徐停点头,又坐了回去。
李想想轻轻拉住徐停的手,徐停忍不住低头看一眼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心跳的很快。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安静地坐在这里,迎着风。
风如他们的传声筒,将他们想说的话传到他们的耳朵里。
……
徐炳逵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他只知道刚醒,小腿就疼痛难痒,痛的他觉得自己要再晕一次。
徐炳逵拖着伤了的腿,大声嘶喊,仿佛把痛全部喊出来,就没那么痛了。
“醒了。”
一听见声音,徐炳逵吓得整个身子一震,拼命往后挪,背抵上了桌角,桌上的东西都被晃倒了。
“你,你怎么还在这。”徐炳逵情绪起伏大。
梁韫没理他,径自划了一根火柴,点了烟,吸了一口,再将白烟缓缓吐出来。
“我怎么不能在这了,你要是死了,我得给你收尸啊。”梁韫朝他走过来,一脚踢开烧水壶。
四溅的水吓得徐炳逵下意识缩腿,他现在看见烧水壶都有阴影了,他是真怕梁韫再给他浇上一次,那他的腿可就真的废了。
“怕了?”梁韫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恨不得将他盯穿,“你一个畜生还怕什么。”
听到畜生两个字,徐炳逵抬头。
“怎么,干龌龊事,还听不得别人骂你畜生?”
徐炳逵脸色难看,但也不敢说话。
“你说你是不是畜生,”看徐炳逵还不开口,梁韫忍不了了,“说话!”
徐炳逵被梁韫的说话声吓一跳,他现在是鱼肉,梁韫是刀俎,他现在跑不了,只能服软。
“是。”
“是什么?”梁韫逼着他说出这两个字。
“畜生。”
“谁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