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战王殿下与战王妃到京都别院游玩之后,这御书房里的奏折好像就堆得快成小山似的了!
这皇上不是没有找过战王殿下,可能是出于对报复心理,战王对于皇上派去的人一概不见,每天只是陪着王妃赏花钓鱼,四处游逛。
这堂堂的一国战王,怎么就这么小气又喜欢记仇呢?
“皇上,你是不知道,这殿下与王妃打赌钓鱼,最后赢了。”时公公一边说着听来的八卦,一边摇了摇头:“您说说,当初您老人家决定将这婚期延后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啊?
战王殿下小气,爱吃醋,又护短儿这性子,除了随皇上您这舅舅之外,实在看不出来,还随了谁。”
“啪——”
黑色的棋子清脆的落在了棋盘上,司南博听见时公公的这唠叨后,拂袖站起来,挺拔的背脊,笔直的如同苍山松柏,“老时啊,你这胆子还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说朕小气,爱吃醋,护短?”
时公公傻眼了,倒茶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刚刚他是……这么说的吗?
记忆倒退,想起自己嘴皮子上下一碰,说出来的话,真真是有了掐死自己的心思了!
还没等司南博说什么,时公公非常自觉“嘭~”地一声跪在了地上,“都是老奴的错,还望皇上责罚。”
时公公正觉得自己这脑子这段时间是不是抽风不由自己了的时候,再次窝在软榻上的司南博却低声笑了起来:“得了,不过是吓唬吓唬你而已,何必这么当真,起来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特别想在这个时候,下一道指令将风慕调回来,特别像看一看他黑着一张脸的神情,应当十分有趣呢!
京郊别院,慕卿像以往一样,照常趴在木桌上,与雪月,秋水两个人一起摆弄着小挂件儿。
“王妃啊,你的这一步又错了!”秋水将刚刚慕卿编织错的地方再次拆了,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王妃啊,你说你学习其他的东西,学的很是速度,可为什么碰到这些女红针线什么的,就一窍
不通呢?”
慕卿皱着柳眉,眸光一抬,“这事儿能怪我吗?
原本我以为这事儿挺简单的,谁知道居然比练习武功还要难上十倍。”
雪月在一旁偷偷笑了起来,“这个可是比那些个武功招式什么的,简单多了!”
秋水看着她手中那已经被打了络子的玉佩,瞬间瞪大了眼睛,“雪月姐姐,你这是再给谁打络子呢,居然编织的如此用心。”
慕卿见了之后,也忍不住称奇,“素日里不喜女红的雪月,居然……为了刘新那个臭瞎子做到了这个份儿上,也真是难为你了!”
雪月嘴角多了几分苦涩,“王妃,不要这么说,是雪月自不量力,痴心妄想着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慕卿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她,“你自不量力,痴心妄想?雪月,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
果然,在爱情这场局里,先动心的人必定会输得一塌糊涂!”
突然,有人过来传消息说殿下在这庄子上泡温泉的时候喝了点儿酒,此刻谁也不让上前服侍。
听见这话,慕卿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然后就跟着婢女穿过幽幽青竹,来到,雾气腾腾,青石雕的拱桥下引了一洼泉水。
“殿下刚刚与小慕弦喝了点酒,现在还在里面休息,王妃直接自行进去就好,无须属下去禀告。”侍女见慕卿坐在外屋的雕花檀木椅上,视线则是落在木桌上放着各色的点心和坚果,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提醒道。